青年再二货,官家子弟,也知道啥叫禁忌,
“你好大的胆子。
你有几个脑袋敢出言侮辱天家。”
“呵呵,脑子还不算太二,还知道侮辱天家。
那你说说,天家把庆州这么大一座城市交给太守,替天守牧。
这得是多大的信任,这得是多大的责任。
可你爹当这个太守当得好啊。
养了一头恶犬,专门咬天家的百姓。
让百姓恨天家。
你全家特么是不是要造反啊?”
“你……你胡说,我爹没有造反,没有。”
姓解的青年让邱小兵绕进坑里了。
造反是什么罪?
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头等大罪。
“呵呵,你说不是就不是了?
你欺压百姓,为非作歹,鱼肉乡民,欺男霸女。
把天家的天下搞得乌烟瘴气,民怨沸腾,你说你不是造反是什么?
你说你不是别有用心是什么?
一个太守而已,小小的四品官。
谁给你爹的胆子让他罔顾王法。
让你这个害人精出来毁坏天家的名誉和治下的江山百姓?
他眼瞎吗?”
“我……”
青年张大嘴巴,却说不出来话。
他的心慌了。
门口围观的人群纷纷叫好。
见这个恶霸少爷被打,都感到万分解气。
“听听,你听听百姓的呼声,我有说错吗?
你看什么看?
怎么,想记住脸,以后报复吗?
你想多了。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坑爹专业户不?
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给你爹挖了个大坑。
将你爹推到坑里。
你当你爹还能当太守吗?
怎么不信?
呵呵,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姓解的青年抬起头,愤怒的瞪着邱小兵这个大喷子。
打也大不过,喷也喷不过。
长这么大,第一次感到一种无助,屈辱的无助。
可听到最后一句时,他脑子一振。
对啊,你小子是谁这么牛?
凭什么骂我爹?
邱小兵俯身凑到他耳边:
“你猜我姓啥?”
青年眼神飘忽,想了想,忽然圆睁双目。
像被马蜂蜇了一下,差点跳起来。
这怎么可能?绝不可能。
青年脑子里人神大战,乱成浆糊。
邱小兵笑眯眯的直起身,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玩味的看着青年:
“门口的都是清白的看官。
当着大家伙的面,咱俩算算咱俩的帐。
话说是我先来的这荟萃阁,看上了这款饰品,价值五千两,掌柜的,可对?”
掌柜的一边抹汗,一边点头称是。
“我付了五千两银票。
这时你过来就拿走,一分钱也没给,是还是不是?”
那青年低头不语。
“啪。”
一个大嘴巴让青年开了口:
“是,是这么回事。”
“一分钱不花,白拿,你这是明目张胆的抢劫。
五千两的案子,就问你爹长了几个脑袋,他不明白大邱刑律吗?
五百两就砍头,你的脑袋得砍几次?”
青年已经大汗淋漓了。
“太守一年的俸禄是多少你知道吗?
是三百六十两。
养活一大家子人没有问题。
可特么你哪来的五千两?
你爹的俸禄十年都不够。
说你鱼肉乡民,为非作歹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