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有没有宴请张寒,还有诗会。
云烟有些心急,告辞道:“云烟还有事,便回姑苏了,他日公子金榜题名,云烟必来祝贺。”
“这么急,不吃早饭吗?”李修涯一愣。
“多谢公子美意,云烟先走一步。”转身就往门外走。
“胡岩,送姑娘一程。”
胡岩点点头,跟在云烟背后去了。
“走远了。”谢伊人在李修涯耳边轻声说道。
李修涯呵呵一笑,开始喝起粥来。
昨晚第三首又引起什么轰动,李修涯完全不想知道,云烟前脚刚走不一会,张寒就来了。
张寒在家丁的带领下找到了李修涯。
“修涯兄,救命啊。”张寒一脸的着急。
李修涯打开院门,放张寒进来。
张寒还要叫苦,忽然看见院子里谢伊人不紧不慢的收拾着碗筷,身子也滞在原地。
李修涯还要问张寒为什么这么着急,却看见张寒一脸幽怨的瞥过眼神看着李修涯。
“我说修涯兄为何偏偏要丢下我们先离开,原来是家中有如此美丽的妻妾,真是...羡煞旁人啊。”
李修涯笑道:“这是自然,我家伊人不比那萧幼凝差吧?”
李修涯得意炫耀,并随手清理了一下桌子。
张寒语塞,李修涯见张寒郁闷的模样,哈哈一笑:“张兄大早上的来找我,可是有什么急事?”
张寒反应过来,脸一下就拉了下来。
“修涯兄要救我啊。”
李修涯愣了,“这话从何说起?”
张寒扭捏道:“还不是因为修涯兄的三首诗,昨晚诗会结束萧小姐请我赴宴了。”
谢伊人摆下茶壶,轻施一礼进入房中,李修涯给两人倒上茶,笑道:“这是好事啊,说明你就快抱得美人归了,你该感谢我啊。”
张寒苦笑道:“萧小姐当场与我谈论诗词歌赋,我却是半天一句也回答不出...”
“然后呢?”
“然后我就将真相,和盘托出了。”
李修涯一惊,将口中刚刚饮下的茶水喷了张寒一脸。
“你,你是不是傻?白白浪费我给你创造的大好机会,这下萧小姐你肯定是没希望了。”
李修涯无奈摇头,这张寒如此轻易就破功了,真是枉费他的一片苦心。
张寒毫不在意脸上的茶水,接着道:“这还不是最遭的。”
“哦,你还干了什么?”李修涯居然好奇了起来,张寒究竟能把事情办成什么样子?
“昨日你三首诗已经传开了,这些个学子们不说,那几位老先生可都是姑苏诗坛的大家,我这才名一下就显露了出去。”
李修涯乐了,“这不是好事吗?你这也算光宗耀祖扬眉吐气啊。”
“可那都不是我的啊,更关键的是,我父亲听说萧小姐单独邀我赴宴,早上已经去拜访抚台大人了。”
张寒父亲去干嘛?当然是联络联络感情,准备求亲啊。
萧幼凝知道张寒的底细,必然不会同意的,若是事情败露,那张寒的名声可就臭了啊,连带着自己估计也有替人捉刀的污名,严重点这次乡试就不用想了。
若是萧幼凝一人知道,李修涯和张寒都有自信对方不会随意泄露,改日陪个罪,事情就算是过去了。
张寒也能享受享受这才子的名声,但若是抚台大人也知道了,连带着张寒父亲估计日子都不会好过。
怪不得要叫救命呢。
李修涯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起身道:“你能找到萧小姐吗?我们去见她。”
张寒喜道:“能能,我们走。”
李修涯回头对谢伊人道:“伊人,我有事先走了。”
谢伊人还未搭话,李修涯便被张寒拉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