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强攻,都是三千兵马,怎么都立于不败之地。
而谢心忌选择的城池则是地处险要之地,占尽地利之便,更有抛石机与云梯等器械在,易守难攻。
留给李修涯的城池坐落在平原之上,虽然粮草最为充足,不过一无险要地势,二无守城器械,可以说是最好攻克的城池了。
李烜等人在台上看得并不清楚,只好领着聂含山等人来到擂台之上,也围在沙盘旁边。
见李烜都围了上去,周边之人也不落人后,纷纷上前。
外围便只留下两位娘娘与谢伊人等人在。
李烜观察了下局势,笑道:“有意思,李爱卿,看起来,你是没有半点优势啊。”
李修涯道:“陛下,这场沙盘演练最终只有一个胜者,既然陛下对臣没有信心,那陛下觉得是谢公子会赢,还是九皇子殿下会赢呢?”
李烜微微皱眉,随后道:“他们各有优势,就看这兵力如何调配了。”
李修涯微微一笑,对两人道:“既然两位都已经选定,那么这场演练就开始了。”
两人微微点头,随后便全身心灌注到沙盘中去了。
李闲率先发难,着五百兵卒往李修涯的城池靠近。
而谢心忌见状,也同时安排一千人靠近李修涯的城池。
李闲看了谢心忌这边一眼,随后又安排一千人驻扎在谢心忌城池方向。
李修涯笑道:“双线开弓?殿下的胃口倒是不小,不过你这城中兵力已经去了一半了。”
李闲道:“本宫城池城高墙厚,便是一半兵力,你也攻不下来的。”
李修涯微微一笑,将一千军士分散在平原之上。
“知彼知己,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殿下与谢公子不知在下部署急于靠近,若是在下分出这一千人故作声势,两位可真敢进攻?”
李烜众人听了李修涯的话,各自相互对视一眼,心中震撼,却是未曾言语。
而李闲则是深深的看着李修涯,好久才回过神来。
“若是真实作战,本宫自然不会贸然前行,不过沙盘推演之前李兄便说了,大家都是三千兵,本宫又有何惧?”
大家都是站在上帝视角,所以疑兵之计断然是行不通的。
“诚如李兄说的,大家都是知己知彼,所以便不要玩这些花哨了的吧?”
李修涯闻言笑了笑,随即将这一千人整合到一起。
谢心忌微微皱眉,心中却在想。
这场比赛的胜者只有一个,不仅李修涯是敌人,九皇子殿下也是敌人。
虽然先把李修涯淘汰肯定没错,但若是李闲攻下李修涯的城池,城中粮草尽归了李闲,凭借守城优势,自己定然只能被拖死。
李闲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谢心忌不是他的盟友,也是他的敌人。
李闲心中想的,却未必是先将李修涯淘汰掉。
李修涯的城池难守易攻,而自己这边则刚刚相反,也就是说李修涯没有能力攻下自己的城池,不如先将拥有攻城器械,对自己威胁最大的谢心忌淘汰掉,到时候自己想怎么吃掉李修涯都可以。
所以李闲攻李修涯是假,目标却是谢心忌。
李闲的五百人孤军深入,李修涯则是一退再退。
谢心忌见状,便让自己的一千人紧随其后,跟在李闲的五百人后面。
李修涯冷眼看着场中局势,又观察了一下两人的表情,一千人立上城头,将城外的一千人撤往城墙一侧。
“李兄要避本宫锋芒做守城之势?”
李修涯笑道:“是啊,我这城池,要啥啥没有,无奈得很啊。”
谢心忌见李修涯要守城,当下有些惊喜,李闲的五百人肯定不够,就算加上自己这边一千人都不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