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动吗?那你现在又是个什么情况?”
这都上赶着威胁人家了,这也叫不好动?
李修涯笑道:“吓吓他,他心里有鬼,自是连反驳都不敢的。”
谢玉楼闻言失笑。
另一边,吕轲和何炜见陈都一直没来消息,觉得有些不耐烦了,大军再度靠近柳州城。
但是很快,陈军就撤走了,因为萧鼎带着燕军回来了。
一到柳州城,萧鼎便火急火燎的来看李修涯来了。
“如何,伤势还好吧?”
李修涯微微笑道:“多谢岳父大人关心,还撑得住,当不会还未成亲就让幼凝守寡的。”
萧鼎啐道:“说什么胡话呢?再如此无状,看老夫不得揍你。”
“呵呵,罢了。”李修涯道:“岳父大人放心,我并无大碍,只是需要时间好好调息休养。”
“嗯,没事就好,这次还真是多亏了尚书大人及时来援,否则结果如何便难预料了。”
李修涯也微微点头,这次李忠和李昭也真是来得很及时,将一盘死棋给生生的盘活了。
“陛下密旨给我,让我负责与陈国的停战一事,不知道岳父大人有何看法?”
“停战?”萧鼎一懵,随后有些犹豫道:“这陈国能同意吗?”
李修涯笑道:“我已经让卫军近逼交州,逼迫他们决战,不过我想陈帝不敢孤注一掷,所以必会提交降表求和。”
“可是我们现在粮草已经不足了,而且军力损失也很严重,根本无力再攻了。”
其实算一算这一场仗,在人员方面,燕国损失是最大的,十万大军,前后折了有三四万了,加上蒲州各个城池都留下不少人驻守,所以萧鼎带回柳州城的兵马人手也仅仅只有三万之数。
当然,三万也够了。
除了燕国,陈国不仅丢了大偏的土地,兵马也折了不少,大多是双方血战的结果。
而损失最小的,反而是卫军,一路势如破竹不说,陈国都没怎么派兵阻击,双方正面接战不多,主要还是攻城拔寨用了,前后也损失也不足一万之数,可谓是最大赢家。
李修涯闻言笑道:“我们粮草不足,我们兵力不继,但是陈军不知道啊,他们或许能猜到我们的后勤补给有问题,但是他们算不到我们还能坚持多久,这个时候,如果我们再做出强硬的姿态,一定能吓住他们,陈国敢跟我们赌吗?
我猜,不敢。”
萧鼎闻言,先是微微皱眉思索,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你说的不错,陈国不知我们的底细,如今燕卫两房展现,他们首尾不能相顾,必然是害怕紧张的,就是求和也并不如何出人预料。”
“是啊,我已经让卫国发出了足够的暗示,想必陈帝就算想打,那些个世家大臣也不会放任陈帝胡来的,说不得陈国的降表就在岳父大人的后头呢。”
“那要是这样就好了。”
两人相视大笑。
令人没想到的是,李修涯真的一语中的。
萧鼎到柳州城的第二天,吕轲和何炜便收到了陈升的旨意。
接过圣旨之后,吕轲和何炜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无奈。
吕轲叹道:“这个结果其实我们早就该预料到了,从我们未能攻下柳州城开始。”
对此,何炜颇为自责。
“若是当时我不阻止吕将军,非要顾忌柳州城内的百姓,恐怕燕国的援兵根本赶不及,事情便也不会如此了。”
吕轲苦笑道:“何将军不必如此,既然是陈国的子民,而我们身为陈国的将军,那保土安民本就是我们的本分,说起来还是本将有些急功近利,冷酷无情了。”
何炜摇头道:“若是早知是这样的结果,就是让亲手放弃柳州城百姓,那也并无不可,总好过现在,丢了蒲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