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想着将人吓退,谁知这几人这么不禁打,被末将给打死了几个。”
李昭说的和真相其实相差不大,唯一的区别是出手杀人的并非是他自己,而是谢玉楼。
而且也不是错手打死,是直接尸骨无存。
李修涯见众人闻言微微沉默,笑道:“诸位大人听明白了吗?当时我可还是监军,还是监察大夫,这些个横行乡里的恶霸恶仆要来围我,且不说不是我下令让李校尉杀人,就算真的是我,难道诸位觉得我不该吗?”
张维哼道:“那将县丞陈年捉拿下狱是怎么回事?”
李昭又道:“启禀陛下,臣杀了几人之后,杨五等人惧怕,便跑了,不多时,竟然是又纠结了一大帮人来,为首的便是县丞陈年,杨五乃是陈年的妻弟,这些年来杨五之所以能在汤阴横行无忌无人敢管,都是这陈年在庇佑。”
“不错,听到此事,我这古道热肠的性子还能坐的住吗?当即便要为汤阴县的百姓主持公道。”李修涯扬起了脖子,骄傲道:“都无需仔细探查,随便问一问当地的百姓,便能明了,简直罄竹难书。我身为监察大夫,上察百官,下安黎庶,遇到这种事我还能视而不见吗?当时就怒火中烧,将那杨五直接打死,至于陈年,念及他还是朝廷命官,便让人先行关押,待我回到燕都禀告此事再行发落。”
嗯,怎么说呢,也不说李修涯在说谎,绝大部分都是真的。
不过这味道就是有点奇怪。
众人听完,脸色微变。
“陛下,这只是李修涯的一面之词,不足为信,此事还是要等赵侍郎回来才有定论。”
“嗯,张卿说得有理。”李烜点头道:“李修涯,如果实情真如你所说,那汤阴县一事朕不仅不应该追究,还应该嘉奖才是。”
李修涯嘿嘿笑道:“陛下客气了,这只是本分罢了,我想只要是身为朝廷官员,遇到此事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杨宣道:“陛下,此事还有疑点。”
“哦?杨卿说说看。”
“李修涯乃是姑苏陈安县人,从未去过汤阴,他在汤阴能有什么故人?分明是借口,用以掩饰其杀人的暴行。”
李昭却道:“那杨阁老的意思是,末将也在配合李大人说谎了?”
“呵,是与不是,你们心里清楚。”
“你...”
“李校尉不必着急。”李修涯笑着摆手示意李昭,随后转头看着杨宣,神色微微变冷。
“杨阁老想知道我在汤阴的故人是谁吗?”
“你最好是真的有故人在汤阴,当着满朝文武与陛下的面,可不要凭空捏造一个莫须有出来。”
李修涯转身对着李烜拜道:“陛下,臣的故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杨过的母亲与小弟。”
杨过?是了,杨过不就是汤阴县人吗?
杨宣和李康闻言大惊。
李修涯撇过头冷冷的看着李康和杨宣,“那杨过虽然已经畏罪自杀了,不过好在陛下宽厚,便也赦免了株连之罪,我与杨过同在老君门下,自然是有交情在的,所以路过汤阴县,前去看看一看他们孤儿寡母,杨阁老觉得不妥吗?”
杨宣此时心神俱乱,不知如何应答了。
杨过这事儿,当时还是李烜强行按下的,若非要较起真来,李修涯免不得要跟李康两败俱伤。
李康和杨宣自然是不愿意的,当下也只得不说话了。
而此事也是满朝皆知的,听得李修涯去看杨过的母亲,心中也是相信了七八分。
张维见杨宣已经被吓住了,笑道:“好,李先生说得也算合情合理,汤阴县的事情,便等到赵侍郎回来再说,那昨日的事情,你又该如何解释?”
“不知张阁老要我解释什么?”
张维哼道:“第一,为何抗旨不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