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那曲春江花月夜有感。”
“哦——”麻敏儿拖长了音,“原来你有人生感悟了。”
“嗯。”夏臻满脸都是温情。
麻敏儿笑笑继续做自己的事,贴韭菜盒子,下饺子,没一会儿,一顿简单又美味的晚饭新鲜出锅了,两人把灶台边上的小桌子搬到了门口“我们就着星星,看着月亮吃这顿这晚饭。”
“好咧,臻哥,一切都听你的。”麻敏儿笑道。
“可惜只有一个兵。”
“一个兵?”
“对啊,你说一切都听我的,那我不就是将军嘛,估计明、后年,家里的小兵就会多了。”
原来感慨‘一个兵’是这个意思啊,麻敏儿眉眼弯弯,“吃饭,臻哥。”
小两口边吃边聊,不仅渡过了一个悠闲的下午,也渡过了一个美好的晚上。
夏臻回到自己房间时,已是夜里了,惊墨站到了他的面前,“刘载离离开了。”
“那我们也该动起来了。”
“郡王,要不再等几天?”
夏臻自信道“无需。”
“刘载离肯定留下人手了,我想干掉他们,解了后顾之忧。”
夏臻冷笑一声,“正因为留了人手,我们更要动起来。”
惊墨略一思索,“卑职明白了。”
“嗯,去吧,干得漂亮点。”
“是,王爷。”
第二日,麻敏儿以为夏臻继续田园生活呢,结果人家都去大营了,忙得都不见人影。
“男人的话要是能信,母猪也能上树。”
“呃,小东家,母猪怎么能上树呢?”
“所以说男人的话不能信,懂吗?”
单小单眉头紧皱,“不懂。”
“哼,不跟你说了。”麻敏儿继续去种菜。
几日后,小院子里所有的空地都被种上了瓜果蔬菜,而培职院那边,秋白砚问她什么时候有空去看看。
“肯定要去看看,还要坐在课堂后面听听他们怎么上课。”麻敏儿说道。
“我已经把按的意思做了,估计很多师傅不懂。”
麻敏儿说道“没关系,办学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时间与耐心。”
“嗯,我知道了。”
秋白砚准备告辞回去,被麻敏儿叫住了,“听说你跟黄大人的妹妹走得很近?”
“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秋白砚抿嘴微笑。
“你是怎么想的?”麻敏儿问。
“会去提亲。”
麻敏儿问“会去?你这意思是还不确定?”
“嗯。”秋白砚老实的点头。
“为何?”
“唉。”秋白砚不知如何讲。
麻敏儿反问“她并不是你理想中的伴侣?”
“理想?”秋白砚失笑,“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存在。”
“那你什么想法?”
“并不是不娶她,而是觉得时机还没有成熟。”
麻敏儿说“你老大不小吧?”
“我的年龄是没有问题,是她还不能成婚。”
麻敏儿从秋白砚的语气中听出点意思了,“你的意思是,黄小娘子不成熟?”
“嗯。”秋白砚道“我现在正在手把手教她如何当家做主为人妇。”
麻敏儿不知要讲什么了。
“是不是觉得有些好笑。”秋白砚自己也感觉好笑。
“小妻养成。”麻敏儿跟着他笑了,“也不错,只要你真心想娶,不是随意对人家小娘子就行了。”
“小东家,四月就要结束了,五月初,你就让我进京?”
“嗯,把郭二平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