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放着两根蜡烛和一个晴天布娃娃,桌脚绑着一只活公鸡,桌前的一张靠背椅上,绑着一个20岁出头的年轻人,他叫吴兵,西南农村人,一匹替人送货的骡子。
李元贞先来到吴兵面前,用元力在他体内简单试探了一遍,果不其然,在他胸腔心脉处,有一道触碰不得的咒术。
“我问什么,你搭什么,老实配合,事后我会给你争取一条生路。”他扯掉了吴兵的口塞。
吴兵喘了两口粗气,赶忙求饶:“警察叔叔,我知道错了,只要你们别判我死刑,我什么都告诉你!”
“不用你什么都告诉,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一个字都不准多说,知道么?”
“明白!”
“好,你的真实姓名就叫做吴兵对么?”
“对!我就叫做吴兵,小名叫做狗蛋儿。”
“你的农历出生年月日呢?最好能精准到每小时每刻钟。”
“农历1998年4月23日,我记得我妈说,吃午饭的时候突然肚子疼,就生了我,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
“嗯……行了。”收集完信息,李元贞又把吴兵的嘴给堵了上,转身拿起红色朱砂笔,在一张黄纸上写下:
“吴兵,生年寅虎年四月二十三午时三刻。”
他又扯下吴兵一根头发,用黄符包裹,捆在晴天娃娃身上,再割破了吴兵的拇指,在晴天娃娃的额间摁了个血手印儿,
点燃两根双花红烛,各摆在桌面的东北和西北两处,抓起大活公鸡,轻念:“畜生六道,乾坤有律,定!”
公鸡像是被施了法,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哦哟,我在电视上看过,这个,这个叫做定鸡术!”李芹芹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指着大公鸡。
“嘘……别打扰人家做法了!”张明浩轻声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