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
他身为一个不受待见的蛊术师,肯定会遭受村民们的排斥。换句话说,他不是一个背井离乡的打工人,而是被赶出家门的流浪汉。
下午4点半,经过一个白昼的行驶,众人抵达塔河村所属的白马镇。
小镇子是清一色的老式楼房,裸露的电线杆与青石板路,深刻地诠释着“落后”两个字。
突然来了一辆巨大的房车,镇民们却比看得比坦克还稀奇。
一行人并没有急着进村,一是因为需要留在镇子上采购物质,二是敖念要求的,必须要等到晚上才能进村子,而且得偷偷摸摸地进。
一直到晚上9点,敖念才允许进村,而等抵达塔河村时,已经晚上10点过。
“你看见村南边儿的那片小竹林了么?那里就是我的家,你小心开车过去,别吵醒了村民。”敖念紧张地坐在副驾驶。
“你回自己家怕什么?难道他们还敢打你不成?”李元贞微微皱眉。
敖念苦涩道:“打我?那还算轻的,我听以前的长辈说,在‘破四旧’的时候,有很多蛊师都被活活烧死了……”
“我就很纳闷儿了,你明知道这职业不光鲜,为什么还要传承下去?”李元贞好奇道。
敖念低头,揉了揉自己的左肩,叹道:“你以为我想么……”
车,缓缓驶入竹林,一栋三层楼高的吊脚楼出现在眼前,相比之村子里的建筑,它要大好几倍,建筑得也十分有造诣……这简直就是一栋环境优美的独栋小别墅。
“这间祖屋是从我祖祖那辈传下来的,算起来都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再大的风雨也吹不倒它!”
敖念就像是个导游,边走边炫耀着自家的祖屋,“但是好久没住人了,可能里面积了灰尘,等我打扫两间客房出来,供你们休息。”
吊脚楼甚至连门锁也没有一把,但其实也没什么必要,这里面除了一些古朴的摆设和桌椅之外,也看不到其它现代化的东西。所以敖念才在镇上买了那么多拉蜡烛……
敖念很快就在二楼清理出了两间客房,再加上时间也不早了,李芹芹又有伤在身,几个客人吹灭蜡烛,开始休息。
李元贞盘膝坐在竹床上,畅快地吐纳着山川的灵气。
这里的灵气是那些钢筋水泥大城市所不能比的,如果不是李元贞的肩膀上还扛着其他重任,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留下来,闭关修他个十年八年!
凌晨2点,
“嘎吱”一阵细微的开门声被李元贞的耳朵捕捉。
这么晚了?还有人出去?
这么晚了,出去的人一定有蹊跷!
李元贞下了床,来到窗边敞开一条缝,透出目光去看——敖念端着一只木盆,踏着轻快地脚步往后山走去。
李元贞好奇心来了,推开窗户直接从二楼跳下,跟在敖念后面去一探究竟。
……
竹林后山流淌着一条小溪,几百年来依旧清澈见底。
敖念哼着小调来到西边,首先捧了一口溪水喝下,“真甜!”
他摘掉自己的帽子,撤出穿插在髻上的簪子,一头及腰的乌黑长发披肩而下,
他缓缓解开布衣扣子,一层一层褪去外套和贴身物品,迸出青春又富有弹性的丰腴。
“她果真是女人……”
李元贞躲在竹林后,借着月光把敖念的身体看得一清二楚,洁白得就像是一块美玉,没有一丁点儿瑕疵。
敖念的左肩上绣着一朵艳丽的蝴蝶兰,她打湿手帕,一点儿一点儿地擦拭着,似乎还有些隐隐刺痛,嘴里时不时伴有哼吟……
李元贞目不转睛地盯着溪边那块“洁白的美玉”,怀疑的同时,也不禁咽下了欲望的口水。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贫道也学会偷看人洗澡了?
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