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军旋即便要兵临城下了!”
戴路看了看左右,见到没有他人在场,便低声直言相告。
“啊?这……”
戴途吓得惊愕不已,兄长居然打起了投诚的主意,被人知晓这可是死罪啊。
“切勿声张!之前晋商所作之事,咱家也能做,而且能比晋商做得好。咱家以前仅仅售盐,往后盐、糖、粮、布、丝、瓷、茶均可经营,数年之后,岂不是可以富甲下了?”
戴路将眼光放得很长远,只要投靠了大清国,专心为主子供货,自家的产业当然可以兴旺发达了。
“嘶……倒是不错!”
照兄长所想,这倒是个机会,不过风险就有些大了,弄不好便会满盘皆输。
“事关重大,咱家前程均系于此,吾弟当须保密,切不可对他人言明。”
为了稳妥起见,戴路还得叮嘱一番,免得真被自家弟弟出去,那就糟糕了。
“自然!自然!愚弟晓得利害关系!”
戴途可是不敢声张分毫内容,投靠大清这种事,最多是在脑子里想想而已。
“对了,那陈鑫可是被太子严惩了?”
光顾商会里的事了,戴途见到兄长安然无恙便放心了,不过还想知道被告的况。
“赔了为兄五百两银子便作罢了!”
戴路闻言,眼神便有些不甘,只是悻悻地了梗概。
“啊?岂有此理!”
戴途为自家兄长大为不平,按照诬蔑他饶标准,陈鑫起码要被下狱,不定还得被抄家才校
“太子亲自裁断,谁又敢出言反对?”
你是没见到当时的况,反对的话,只怕连五百两银子都得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