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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你打算告诉灰原吗?”他问。
“如果让她知道,也只是平添担心罢了。”柯南摇头道:“这种事情,还是我们来就好。”
“好。”
“那明天一早,我在咖啡店等你。”
“为什么不是今天?”
“今天警视厅刚开完了会,那些警察肯定会去现场的,没有毛利叔叔跟我们一起的话,说不定会有麻烦。”
“你竟然还会怕麻烦?”忱幸这一次倒是真的惊讶。
“……”柯南觉得自己又被内涵了。
……
回到咖啡店之后,忱幸并没有立即向贝尔摩德打听。
因为他担心对方此时正跟琴酒等人商议什么,万一贸然打扰令她遭受怀疑,他会很自责。
这时,他看到了正在擦桌子的安室透。
忱幸想了想,唤了声,“透。”
“……”安室透。
他放下抹布,擦了擦手,心里嘀咕着这家伙对他的称呼,走了过来。
“我记得你之前说,除了拖地以外,对推理也在行?”忱幸问道。
“...前半句没说,后半句说了。”安室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推理?”忱幸问。
“是。”安室透对这混蛋腹诽不已,不是推理还能是拖地?
“是这样,今天听说了一起案子,想不明白。”忱幸试探着说:“要不你帮我参详参详?”
安室透挑了下眉,一时难解这是虚度光阴的老板突然心血来潮,还是心思深沉的干邑对自己的试探。
“我没有系统地学习过推理,只是看过几本推理的小说。”他斟酌道:“所以,只能试试看,你也别抱太大希望。”
“那算了。”忱幸摆摆手,“你去拖地吧。”
我在擦桌子!安室透内心咆哮,面上不动声色道:“要是苦恼的话,还是说出来比较好,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呢。”
“坐。”忱幸一伸手。
安室透乖巧地在对面坐下,还很自觉地给自己倒了杯红茶。
忱幸看了眼,那是贝尔摩德之前送给自己的,为了让自己以后少喝咖啡。
“老板也尝尝,这茶很不错的。”安室透抬手示意,自己端起茶杯闻了闻茶香,惬意地吸溜了一口。
忱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安室透反应过来,连忙正襟危坐,“说吧,什么案子?”
“连续杀人案。”说着,忱幸简单将偷听来的案情讲了讲。
安室透一直听着,也不安静,偶尔会嗯嗯啊啊附和几声,还像模像样地抱着胳膊,摸着下巴,皱着眉像是在认真思索。
“有点复杂啊。”他沉吟着,半晌一捶手心,双目炯炯,“会不会是因为在牌局上起了冲突?”
“哦?”忱幸示意他继续说。
安室透自信飞扬道:“块儿打麻将,闲扯时引起了矛盾,牌品不好的几人大打出手,而被揍得最狠那个人气不过,就暗戳戳地在事后把人一个个地杀了?”
忱幸沉默了好一会儿。
安室透还一副事实就跟他说的八九不离十的样子,眉毛都扬着。
忱幸说:“你在我这当服务生屈才了。”
“有吗?”安室透如被表扬般赧然一笑,有一点小羞涩。
“你应该去对面毛利侦探事务所当助手。”忱幸说道。
“啊,我这点本事恐怕帮不上什么忙。”安室透挠挠头,还有些遗憾。
“……”忱幸。
别人当你的损是夸奖,还听不出来,这还真挺憋闷的。
他吨吨吨喝光了茶。
对面,安室透一直忍着笑,这还是他第一次让这家伙吃瘪,这种感觉别说,真挺爽的。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