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说毛利桑。”
胁田兼则抱着胳膊走近,露出最强壮的肌肉。
毛利小五郎只盯着他的一对大门牙。
胁田兼则问道:“您今天买的万马彩应该也中奖了吧?”
“咦!”毛利小五郎表情一变,心虚地叫出来。
“咦什么啊?”圣泽铃代马上道。
“不是,我刚刚说的不是咦,是血啦。”毛利小五郎连连摆手,“你伤得那么重,连创可贴上都渗到了血,那么那张彩票上应该也沾着你的血吧?”
说着,他转向忱幸三人,压低声音:“可是我钱包里那张赛马彩票并没有沾到什么血迹。”
他很得意自己的随机应变,给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不料圣泽铃代一听,就说:“那张赛马彩票上当然没有血迹啊,因为我是用没有受伤的右手去拿的彩票。”
“是这样啊。”毛利小五郎干干一笑。
“对了,毛利桑。”胁田兼则又用他那别致的语调唤了声。
毛利小五郎头皮一紧。
“不如我们两个人来一场比赛,你看怎么样?”胁田兼则说道:“我们比一比,看看谁先从这三个人当中找出那个小偷来,如何?”
毛利小五郎面露为难,“可是他们几位的袖口上都没有沾着血,这起案件就让它去吧,你说怎么样?”
“……”胁田兼则。
“我说爸爸!”毛利兰忍不住道。
毛利小五郎瞬间老实,“干什么啊,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我可没时间陪你们。”卫衣男原岛常贵起身,“钱我就放在这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看到他起身欲走,圣泽铃代当即喊道:“你给我站住!你想逃跑吗?”
“你说什么,我只是吃完了东西要回家而已。”原岛常贵不悦道。
“你这么着急回去,是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办吗?”胁田兼则问道。
“是啊,我现在要回去看一个电视剧。”
“要回去看电视剧?”胁田兼则沉吟道:“你要说想看体育比赛直播我倒还能理解,现在这个时代,有想看的电视剧,不是应该先设置好录像的吗?在寿司店里爽快点了上等寿司的有钱小哥,家里应该不至于没有dvd和蓝光录像机吧?”
“是啊,我已经预先设置好录像了。”原岛常贵看他一眼,重新走回去坐下,“真是的,那给我拿点醋腌姜片来,我奉陪到底就是了。”
“好咧,马上来!”胁田兼则呲牙。
忱幸抚了抚额,不经意间让自己感知到的危险,以及出现在招摇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身边,对方八成就是那个组织的人。只不过跟琴酒或基安蒂等人明显不同,这家伙无疑要难缠许多,仅从这种无缝融入角色的演技来看。
是连他都能看出的狗腿气。
可以说是滚刀肉或者老江湖了。
……
“不好意思,其实我也希望早一点回去。”秃顶的中年上班族晃了晃手机。
圣泽铃代盯着他,“你又是为什么?”
宗近为重磕绊道:“我和岳父岳母约好了,今晚要和他们一起吃饭的,我太太她刚刚已经打了好几通电话过来,催我快点回去了。”
说着就有一通电话打了进来,在咆哮的女声中,他细声细气地解释。
但下一秒手机就被一把抢走。
“喂,这位夫人,您好啊。”胁田兼则笑嘻嘻道。
“你是谁啊?”
“我是米花伊吕波寿司店的店员,我叫胁田兼则,您丈夫刚刚在我们店里被一个醉汉纠缠,他一不小心摔倒了,衣服都被雨淋湿了,所以现在呢,我们正在给您丈夫把衣服烘干。”
“那你帮忙告诉我老公一声,我们在米花中心大厦的亚森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