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乱走,现下,现世报来了。”酒精在杀灭真菌,那种侵入了伤口内的痛楚,让人的确记忆犹新,他疼坏了。
不一会儿,外面的芷兰将白药等已经送上来,苏菱悦看到某人一脑门的汗水,不禁一笑,将白药涂抹在了崩裂的伤口上。
“说来也奇怪,这都是刀剑的伤口,但本宫却发觉,似乎不是羽林卫伤的你,对吗?”苏菱悦对他受伤的事情,已经迷惑了很久很久了。
羽林卫?
不,不!有人私闯禁宫,来到中京后,羽林卫一定会将那人给拿下的,鲜少有人能私闯禁宫后,还可安然无恙的离开,那基本上也没有什么可能。
毕竟那样失职的事情,是羽林卫的耻辱,这二来,要这漏网之鱼果真是羽林卫丢开了的,那么……羽林卫最近应该还会大力的去搜查,但奇怪的是,她注意了很多天了,皇城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一切进行到这里,让苏菱悦产生了一种浓厚的兴趣,那么,究竟是何人打伤了他呢,这问题,之前她已旁敲侧击过了,知此人是绝对没有可能好好回答的,也就垂眸不问了。
她的动作很快,治疗简单的伤口,已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动作快到无与伦比,三下五除二已经给包扎好了,无名看看纱布,“我半夜三更的来,哪里知道攻杀我的是谁呢?羽林卫也有很多个部分,不是吗?”
“你不情愿说,本宫不会追问。”苏菱悦起身,“今日就莫要不自量力到外面去了,再一次伤口崩裂,情况可就会恶化下去,至于那些酸葡萄野芭蕉之类的零嘴儿,本宫向来不会感兴趣。”苏菱悦说完,起身到外面去了。
他盯着苏菱悦的后背看了许久,越发对苏菱悦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这些情感里,还掺杂了一些敬畏感。
苏菱悦的确和一般的女孩儿不同,不仅仅是和一般的女孩儿不同,和中京很多位高权重之人也是完全不同的。
他看向苏菱悦,苏菱悦呢已飘然去了。
苏菱悦从后院出来,却已经上了午膳,午膳时间,苏菱悦越发愁眉不展,芷兰看苏菱悦这心事重重的模样,靠近了苏菱悦,“娘娘,然还是让人调查一下吧,不要说您了,连奴婢都有点毛骨悚然,毕竟留一个陌生人在这里,原本就不好。”
“他不会对我下手,甚至于,好像还在维护我的利益,且做观望,倒是莫要焦急,做了噬脐莫及的事情。”苏菱悦循循善诱,芷兰连连点头。
吃了龙舌凤尾汤,苏菱悦擦拭了嘴,漱口后,准备在外面走走,秋光是很好的,这二来,刚刚吃了东西,并不好立即倒头就睡,那妨碍了健康。
苏菱悦刚刚出门,冷不丁就看到了肖宸宇,肖宸宇倒是神清气爽的笑着,和福生有说有笑朝着他们来了,苏菱悦想,出门是没有可能了,只能站在滴水檐之下等肖宸宇过来。
却不知两人究竟在聊什么,福生错后点儿,两人都笑容满面,到苏菱悦这里,肖宸宇老远就看到太阳拉长了的影子,顿住了笑痕,靠近了那倾斜的影子。
“皇上为何到臣妾这里,人都没有来呢,笑就消失了呢?”
“你切勿胡思乱想,朕自然还是在笑的。”肖宸宇继续笑,一把拉住了苏菱悦的手,和苏菱悦到屋子去了,到内庭,芷兰急忙分叉给俩人,然后就离开了。
一般情况,芷兰送了茶水与点心,都会知情识趣的退下,到门口,芷兰拉扯一下福生的衣袖——“福生,我问问你,最近可国泰民安呢?”
“还好,凑合,勉强啊。”福生尬笑。
芷兰听到这里,微微愠怒,面颊上浮现了怒意引起的淡淡绯红,但毕竟福生是皇上面前最得力的太监,芷兰不好发作的,“你和我好好说话,我问你,帝京里,最近可有没有什么人私闯禁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