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陈谷子兰芝啦的事情了,你却好好的调查这个做什么呢?”夫人显然不希望苏菱悦继续这个话题了。
她站起身,仓皇的躲避,“娘亲毕竟不能长久在你这里,娘亲的话,你记住就好,且退下了。”那话题如此敏感吗?以至于一下就让娘亲神经质起来?
苏菱悦上前去,在为娘走之前,拉住了娘亲的手。
“娘,您告诉我事实真相,女儿就争宠,您今日要这样稀里糊涂的去了,我还会动用我能用的一切关系去调查这事情。”夫人听到这里,顾盼一下左右,“当年,你还年幼,可能记得不明白了。”
“你姐姐……”夫人浩然长叹,“是让太后娘娘找人给吓死的,她自从得到了皇命要来帝京,太后娘娘就三不五时找人过去恫吓你姐姐,不等到大内来,你姐姐兀自香消玉殒了,这里头的关窍,原是不足为外人道了。”
“我终于证明了一切的事情都是太后娘娘做的。”苏菱悦咬着牙齿。
“悦儿莫要将娘苦口婆心说的一切都当做了耳边风,娘去了,父母之爱子女,当为之女计之深远,你当明白娘的心。”苏菱悦跌入了情绪的魔障,老实说,后来娘亲说了什么话,苏菱悦已经不能全然明白了。
等娘亲去了,芷兰靠近了苏菱悦,“娘娘,夫人已经去了。”
“我知道。”这一刻的苏菱悦,却感觉乏力的很,好像一个夜以继日走了很多路的旅人,她翻山越岭来,终于在不远处看到了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苏菱悦困乏了,芷兰伺候苏菱悦去休息。
这一天就那样过去了,到第二天,苏菱悦起身,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那决定是苏菱悦和敬贵妃之间的,一大清早苏菱悦就召了敬贵妃,敬贵妃欢欢喜喜过来,因以为苏菱悦要邀宠了,兀自喜上眉梢。
但接下来,苏菱悦一句话,让敬贵妃面上的笑容荡然无存。
“什么?”敬贵妃惊恐,眼白多于眼黑,“娘娘这是在开玩笑吗?将后宫的内务都给了臣妾?”且不说她能不能做好了,她能不能服众已经是值得推敲的事情。
敬贵妃听到这里,连连摆手。
“娘娘,还请娘娘您收回成命吧,要是让皇上知道了,又是娘娘的不是了,您已如此水深火热,怎么还能出幺蛾子呢?”敬贵妃逐渐开始不理解苏菱悦了,但却为苏菱悦担忧。
“莫要这样了,悦儿。”已经多年了,敬贵妃没有这样和苏菱悦好好的聊,此刻,终于凄凉的张口,“我知你有你的打算,但也要深谋远虑点儿,眼前陷阱与埋伏比比皆是,我们都是黑夜里的行路人,娘娘要注意啊。”
“我知。”苏菱悦点点头,郑重其事,“你先做,有什么不懂的事情,你找芷兰就好,我最近身体不济事,需要休息休息。”敬贵妃看苏菱悦,果真发觉苏菱悦面色不豫,叮咛再三后,转过身离开了。
苏菱悦将大小事务都给了敬贵妃,她相信敬贵妃的水准,一定会将这些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关于姐姐的事情,她还需要进行一番彻头彻尾的调查。
而肖宸宇呢,已经快一个月了,没有到苏菱悦这里来。失宠是实锤,连苏菱悦自己都感觉到了,之前和肖宸宇每常都在一起,当时只道是寻常,连日来不见了肖宸宇,她独守空闺,却体验到了敬贵妃和淑妃才能体验的凄凉与冷落。
肖宸宇总以为,不断的赏赐朱慧琴会刺激到苏菱悦,以至于距离他们那和好如初冰释前嫌的日子也就更进一步,孰料适得其反,两人是渐行渐远了。
那无名将苏菱悦卸任的事情转告给了肖宸宇,肖宸宇震惊,拍案,“什么?她居然将一切事情都交给了敬贵妃?”
“可不是。”
“好,好!真有她的。”肖宸宇吹胡子瞪眼,气煞,一张脸白如宣纸,斜睨一下旁边的无名,却发觉无名在笑。
“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