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样呢?”
“你听话就好。”他点点头,宠溺的抚摸一下她的头,彼时,他的眸光如海,视线多若即若离。
在摇曳的马车上,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沉默了。
车窗外的风景在倒退,春花秋月,秋月春花。
其实,苏菱悦也有那么一瞬间会觉得自己很欣赏陆子游,但也仅仅是那么一瞬间罢了。
用陆子游和古今中外一切帝王做比较,那无疑是雍正了,两个字儿——阴鸷。好像泰山崩于眼前而目不瞬,他的身体内部,蕴藏了一种隐约的定力,这定力是非常让人不可思议的。
两人到白云观,老道看到他们来了,捻须一笑。
“上一次,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你这小徒弟,非要带走我的小徒孙,真是岂有此理,这一次,那么远道而来,你忙你的事情就好,我们还有我们的功课呢。”为上一次的事情耿耿余海。
老道看到苏菱悦来了,一把将苏菱悦的手拉住了,苏菱悦点点头,与陆子游依依惜别,陆子游离开后,苏菱悦却一笑,拜了拜老道。
老道立即紧锣密鼓给苏菱悦安排课程,其课程自然是进阶版的,比之气前入门版的要困难很多,但却也有意思不少。
苏菱悦学习的劲头十足,摸石头过河,一步一个脚印。
苏菱悦学习起来突飞猛进,逐渐比之前还要厉害了,她往往是触类旁通举一反三,老道时常对着苏菱悦叹息。
这一日,正当老道叹息之际,苏菱悦靠近了老道:“师尊老人家,弟子奇怪极了,为何您总是频频叹息呢?”
“一言难尽,一言难尽啊。”老道轩眉,竟然泪光闪闪,这让苏菱悦感觉诧异极了,她不知究竟说什么好,只能默默无闻的陪伴在老道面前。
师父是淡泊明志之人,红尘内的事情,对师父而言已是不能触动肝肠的了,但师父老人家却好像有一件特别大的事情萦怀,苏菱悦想要帮助师父排忧解难,但他却总也不说出来,未免让苏菱悦也焦虑。
大概过了三天,忽而老道靠近了苏菱悦,神秘兮兮的问道:“你杀生吗?”
“杀啊,各种杀。”苏菱悦回答。
老道大摇其头,瓮声瓮气道:“师尊的意思是,依仗我教授你的一技之长杀生吗?”苏菱悦听到这里,虽看到老道面色凝重,但依旧是直言不讳——“杀啊,不然我学这个做什么?”
老道听到这里,失落之情溢于言表,他总以为,杀生两个字和苏菱悦没有什么关系,但此刻苏菱悦的回答却让老道措手不及。
“我杀坏人,不然我学习这个做什么?”苏菱悦补充了一句,大概因为这一句话,老道如释重负一笑,缓慢的袖口中拿出来一本比他的年岁还要苍老的书本,给了苏菱悦。
苏菱悦郑重其事的握着,从他的神情,她已看出来这是一本了不起的读物。
“此书,不但记录了虫蛊,还记录了阴阳五行奇门遁甲,得此书之人得天下。”虽然听起来好像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但苏菱悦却熟悉老道开玩笑时候的神情,此刻,她敏锐的判断到,此书非比寻常。
“我……我不能得。”苏菱悦敬谢不敏,举案齐眉,将古籍高高的举过了头顶。
其实,她的钻研精早已迫使她想要学习更多的东西来充实自己了,此刻那大好的机会从天而降,她是应该用力的握着,但不知为何,面对这样绝佳的机会苏菱悦却想要闪避。
他热望的眼神,谆谆的凝重口气,无一步表示此书的非比寻常,盯着那本书看,苏菱悦却萌生了一种举鼎绝膑的感觉。
“师父赠予你的,不可辞。”
“师父,这个礼物与弟子来说,是不匹配的。”
“师父知道你是厚德之人,因此将这本书给了你,当年,师父原本想要让陆子游承袭衣钵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