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聊了会儿,分道扬镳了,看得出来,在年关将至的这一段时间里,大家似乎都心事重重,不怎么开心。
肖宸宇从苏菱悦这边回来,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他吩咐了福生去调查这些事。但自己却思考起来,就目前的观察,好像这皇后娘娘有点问题。
等福生回来,肖宸宇丢下手中的奏疏,将朱砂笔放好,看向福生,“这小半年来,你也经常到朝阳宫去,朕问你,皇后娘娘这一次回来,是否和之前完全不同了。”
“娘娘受伤了,好像心性也变了。”
“你知道的,朕不是这个意思。”肖宸宇起身,目光变得严峻,“朕最近在想,世界上是不是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她是不是在扮演皇后娘娘。”要是苏菱悦在扮演皇后,那她的演技多少有点拙劣,似乎给人能轻而易举就看穿。
福生听到这里犹如五雷轰顶,这些事情哪里是他能置喙的呢,甚至于看,他从来想都不敢想。
“起来,朕将这体己话说给你,不外乎是希望你帮朕分析分析,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如临大敌的模样。”肖宸宇看福生还是没有起身,自己上前去,伸手将福生搀扶了起来。
“皇上您不说,老奴也不会想到那一方面去,您这么一说,老奴仔细的一思忖,是感觉娘娘有时候的行动太反常了。”福生看向肖宸宇,肖宸宇暗暗点点头,轻轻闭上眼睛。
“朕应该试探试探吗?”连他自己都拿不准主意了。
“但话说回来,要是这皇后娘娘是个赝品,她到这中京来就有一定的目的,但她似乎也没有伤害您的意思啊。”福生看向肖宸宇。
“这也是朕好奇的事。”肖宸宇颔首,抚摸了一下下巴,长指落在桌上,旋即抓起来朱砂笔。
“白泽何在?”肖宸宇准备搬救兵。
她希望白泽能好好的看看苏菱悦,上一次白泽到来,仅仅为苏菱悦切脉罢了,其余各种不过围绕了切脉来叙说。
按照肖宸宇的意思,应该全面的看一看苏菱悦。
福生再次看向肖宸宇,“上一次白泽入京后,说是要在帝京盘桓,最近还没有到圣医谷去呢。”
“妙计!”苏菱悦点头,“明日就请白泽来,朕倒是希望白泽能为朕答疑解惑。”这边,他飞龙走凤奋笔疾书,很快将是圣旨就写好了,那边,福生紧锣密鼓去安排。
到第二日,肖宸宇早起,因今日是朔望之辰不需早朝,他一大清早就到了苏菱悦这边,苏菱悦淡淡的笑着,肖宸宇今日的到来,比之前要奇怪。
他有意无意的问了不少之前的事情,而对那之前的事情,苏菱悦完全不知,因此,回答不上的话题占据了一多半。
但凡是问到苏菱悦张口结舌的时候,她也就不问了,至于苏菱悦呢,不过一句“我受伤后记忆力大打折扣”云云,也就敷衍过去了。
“朕从来没有重视过你的病,现下想来是朕的错了。”肖宸宇痛心疾首的模样,苏菱悦的心却砰砰砰的狂跳,因此她猜想,这开场白后面一定有其余的东西。
“朕找了白泽过来没你好生诊疗诊疗。”肖宸宇看向苏菱悦,苏菱悦还能怎么样?她不能逃避,只能乐观的去接受。
其实,有的事情她也想要搞明白。她虽然不确定自己究竟呵责皇后娘娘有什么关系,但很多很多的记忆都曾证明她对这里葆有一定的记忆力,且那记忆力似乎还很完备。
试想想,一个人要是没有到过这里,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记忆。
苏菱悦怀揣着警惕与忐忑,等那白泽的到来,到下午,白泽在侍卫带领之下进入朝阳宫,行礼完毕,按照肖宸宇的意思给苏菱悦听脉。
听过了脉后,下断语道:“皇上,娘娘的确还需要休息,至于药物,也只能辅助,微臣的看法,竟是不吃的为妙。”肖宸宇听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