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毒,仅仅是风寒。”但哪里有什么说服力,连自己都不相信。
“皇上,找白泽过来看看。”苏菱悦道,这个大师兄在圣医谷位高权重,很是厉害,她是目前为止除了谷主外最厉害的世外高人。
“他这闲云野鹤,朕去哪里找?”
“人还在帝京呢,我知道地方,劳烦皇上托人过去送信就好。”苏菱悦敦促一声,其实,肖宸宇是不要怎么待见白泽的。
尽管知道白泽和苏菱悦仅仅是同门的关系,但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和一个异性如此这般的要好,大概对任何一男子来说,都是比较残酷的。
两人继续走,到苏菱悦的朝阳宫去吃饭,按下不表。
第二天,白泽就来了,到苏菱悦的朝阳宫,朝拜了后,第一时间就要到敬贵妃那边去看看。
他是外男,想要见一见妃嫔是比较困难的,但敬贵妃重病缠身,却蠲免了不少繁文缛节,众人依旧到苏菱悦那边去,肖宸宇下了早朝,也早早的过来。
白泽看脉很准,往往对病有一针见血的见解,他是如此气定神闲,但看白泽过来,敬贵妃的面色一刹那之间变得很奇怪,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苏菱悦看到她面上电光石火消失了的奇怪表情还以为她是在害怕什么东西。
“不要担心,这一位是圣医谷的大师兄,对付疑难杂症很有一套,皇上好不容易才找来的呢。”
自然是好不容易,白泽是闲云野鹤,想要找到他,没有苏菱悦那是不可能的。
今日白泽能来,也全是苏菱悦的面子,但苏菱悦一句话连消带打,却全部都将重点落在了肖宸宇的身上,莫名的,让病中的敬贵妃感受到了被关怀的温暖。
二人面面相觑,白泽锐利的目光盯着她,让敬贵妃有点不舒服,那犀利的眼神,好像猎人。
她好像是他狩猎范围之内一个不能逃走的小动物一般,就如此无所遁形。
“娘娘放心就好,让微臣给您看看。”白泽清浅的笑着,深邃的眼睛看向敬贵妃,敬贵妃将手腕给了白泽。
白泽凝神静听,听了脉息后又是要求看了看舌苔以及眼睛,问了几个问题,从内室退下。
“怎么样?”肖宸宇鲜少为妃嫔的事着急过,但今日却不同了,他蹙起来一边浓郁的眉,微微凝目盯着他。
他多么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标准答案。
“皇上,此间不是说话的地方。”
闻声,肖宸宇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带着苏菱悦和白泽到了朝阳宫,到饭点了,有侍女预备了饭菜过来,上桌后,肖宸宇忍不住问具体情况。
“皇上,娘娘的确是中毒了,这是一种毒药,吃了后人的身体会逐渐的衰弱下去,甚至于将来心脏和脉搏都会停止跳动,但人却不会有太大的事情,经过调理又是能好起来。”
“可以从生到死,又是可以向死而生?”这样的毒药让见多识广的苏菱悦也感觉到了孤陋寡闻。
“那一定是世外高人下的毒了,真是岂有此理。”肖宸宇怒了,拍了拍桌子。
旁边的白泽依旧噙着一抹淡淡的清浅的笑,仿佛对一切的时局已运筹帷幄,“这后宫里,想要给妃嫔下药可是难上加难的事情,什么入口的东西不是经过多次的检查?皇上也知道,不是吗?”
“是。”肖宸宇点点头。
肖宸宇陷入了沉思,片刻后,若有所悟,“哈!”他的声音吓丝丝的,好像惊蛰那天的毒蛇一般,“朕明白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苏菱悦也明白了,这是监守自盗,换言之,想要在众人眼皮之下做这些个手段, 只能是自己人,并且十有八九是自编自演的一幕闹剧。
但苏菱悦还是存疑,敬贵妃为何要这样做呢?一切的动机都是为目的而做服务,她要的是什么呢?
午膳,众人用的也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