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您等,故而等才是现如今最好的办法,但……不能了,不能了啊。”老管家一面说,一面嗟叹。
她也算是都明白了,只能迟疑的点点头,片刻,外面那一群公差已去而复返,领头的那个总旗大人拍了拍门,器宇轩昂的站在门口,“时间到了啊,老东西。”
“是,是。”老管家道“我在给我们公子准备换洗衣服,还请您再等等。”
那老管家上前去,将银子拿出来暗戳戳的送了过去,这群公差也都是见钱眼开之人,看银子已落入了衣袖,立即涎着脸一笑。
“再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这可不能耽误,知道了吗?”此人的声音倒是比刚刚柔和了不少。
老管家言简意赅,对谢明哲道“无论他们调查什么,公子爷,您都不要犟嘴,为免皮肉之苦,老奴这里有个屡试不爽的计谋,公子爷您该用就用。”
“什么?说来听听?”现在,谢明哲已感觉到了,这老管家能混到今时今日这个份上,的确有两把刷子。
老管家凑近谢明哲的耳朵,亲切的压低了声音,也不知说了什么,谢明哲脸上立即有了淡淡的笑。
“公子爷,老奴为您准备包袱,至于这群狗东西老奴会打点好的,您不要怕,没有人敢在王府胡乱来。”那老管家说完,果真为谢明哲准备换洗衣服去了。
一炷香的时间转瞬即逝,那总旗大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昂首阔步不可一世“怎么?还没有说完吗?唠唠叨叨的,走吧!我们是公差,还请您老人家和公子爷也多少给个面子,这事儿做不好,大头来大家都不好看。”
果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那家伙得了银子后,口气也柔软了不少。
几个人上前来,将谢明哲客客气气的“请”下,来了个披枷带锁,那锁链沉甸甸的,谢明哲哪里受得了这个?当即腰杆就佝偻了起来,官差冷声一声,嘲笑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老规矩,有什么说的,大爷到老爷跟前去分辨就好!”
言下之意是,他们已仁至义尽了,毕竟他们不过是朝廷的爪牙罢了。老管家面上虽然带着淡笑,但牙齿却用力的咬着。
这群人未免太目中无人了。他们带走了谢明哲后,诚如老管家预料的一模一样,众人当即溃散,走了个一干二净。
片刻后,老管家立即找了几个人过来。
“你快去找王爷,不管怎么说,让王爷立即回来!”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王爷自然是要现身相见了。
“你去铺子里找小世子。”那一人听说,拔足狂奔。
等到了王府门口,老管家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对另一人吩咐,“去把来顺给找回来,快!”
少停,两人都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老管家扫视了一下那人,“你找到小世子后,怎么说?”
那人一面喘息一面道“自然是据实相告了!王府发生了这样的事,难不成要忍气吞声吗?”
“糊涂!”老管家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小世子是什么脾性?向来急三火四的你不知道吗?那应天府那一群人是什么路数?我们搞清楚了?现如今已沦陷了谢明哲,断乎不能让小世子也颠覆了。”
“是,是!”事情的严重性可能已经超乎了此人的预料,此人急忙点头。
看到那人去了,老管家也一筹莫展,因为他大从头至尾都不知道官兵为什么会抓走谢明哲。
这倒不是他办事情有漏洞,而是有不少案件正在调差中是不会透露给其余人的,在帝京,因某某案件牵涉到某某人,无论其人是嫌疑人还是证人,在事情没能正常处理之前,每个人都有可能会披枷带锁弄到监牢中去。
情况进行到这里,算是一筹莫展了,他闷声枯坐,略微有点焦急。
谢喻正在和小妹打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