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苏菱悦找到了另外的几个瓷片,有那最大的一片上面还有结晶体,苏菱悦用指甲刮擦了一下,凑近鼻孔嗅了嗅,只可惜什么都嗅不到。
“找东西将这个包起来。”苏菱悦吩咐,谢喻来之前已准备好了口袋,将这东西包裹了起来,苏菱悦继续看了看地上的圈儿,又是看了看中央的一张八仙桌。
“很显然,这是一个祥和的夜晚,一家老小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他们在这里谈天说地,突然!”苏菱悦咋咋呼呼靠近谢喻,谢喻面色铁青。
苏菱悦越是发现谢喻面色难看,越是要将恐怖进行到底,“突然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出现了一个黑衣人,那人在他们的茶杯里下毒了!”
谢喻瑟瑟发抖,牙关咬紧。
苏菱悦发觉谢喻的确是吓到了,放声大笑,“哈哈,哈哈,我是在胡说八道啦。”
“我现在已推测到了,那人武功不怎么样,当初那人不是从狗洞进来的,就是提前埋伏在了这院落里,下毒的手法也很简单。”
“为什么说那人武功不怎么样?”
谢喻看向苏菱悦。
苏菱悦笑“要是昂仁武功果真好,他就不会下毒了,那人下毒后一直都在等,大概过了半个时辰那人验收成果去了,发觉人还没有死的彻底,急忙补刀。”
“就这样?”
苏菱悦点头“是。”
两人调查完毕,谢喻道“还有什么需要调查的,您说?”苏菱悦却觉得这个瓷片已是最重要的了,至于其余的东西,能被应天府拿走的都被拿走了,他们已不需要纠结。
“走吧。”这里有抱着谢喻的肩膀,但苏菱悦是走出去了,谢喻却感觉有什么人一把拉住了自己。
“走啊!”苏菱悦在前面调皮的打了一个响指,回目看向谢喻。
谢喻胆战心惊,“不对!有人!有人在拉我。”
苏菱悦一看,谢喻的裙摆挂在了桌角上,哈哈大笑,帮谢喻将裙幅给拉了出来,她想不到一个大男人竟如此胆小如鼠,两人从正门出去,不出预料,一切的证据都已销毁掉了,干干净净。
两人原路返回,上了马车后,芷兰调侃道“怎么了?小世子您很冷吗?
“不!不冷!”谢喻上下牙在打仗。
“冷是不冷,快尿裤子了是真的。”苏菱悦奚落了一句,伸手“物证呢,快给我。”
谢喻急忙将碎瓷片给了苏菱悦,苏菱悦也没有打开看,放在了膝盖上。
“到这里就分道扬镳吧,等会我们回去的晚了,就进不去了,你路上注意安全。”到前面的路口,苏菱悦叮嘱了一声,谢喻和苏菱悦各奔东西。
谢喻是的确被吓坏了,有点豕突狼奔,至于苏菱悦,一点感觉都没有,她甚至有点兴奋。
回到了朝阳宫,苏菱悦立即将瓷片拿出来,他知用什么办法可以拿出来这些药末,办法很简单,他用蜡烛的珠泪滴在瓷片上,等烛泪冷却后,粉末状的东西全部都粘在了瓷片上。
然后苏菱悦用一杯小刷子将上米昂的粉末给提取了下来,现在还不能辨别究竟是什么成分,苏菱悦将这些粉末弄出来三分之一做实验。
小白鼠是没有的,大乌龟却有一只,苏菱悦让芷兰抓了乌龟进来,乌龟被丢在了桌上,苏菱悦惭愧道“抱歉了,为查案只能委屈委屈你了。”
乌龟吃了药末后,才一刻钟不到就喷血死亡了,芷兰胆战心惊的看着,惊诧的捂住了嘴巴,反观苏菱悦,苏菱悦简直波澜不惊,甚至她还记录什么。
“娘娘,您怎么还在写都东西啊?”
“这叫临床反应,简而言之,我刚刚写的是乌龟服用了毒药后,分别在某一个区间段会有的理论值,这对我们破案来说是最关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