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苏菱悦不得不巧妙的劝谏一句:“天子是三年一大选,有不少女子是被你们提前选中了的,这也和苗女用蛊虫来控制男人一样,那些男人是什么感受,中京这些女孩儿就是什么感受,一切一模一样。”
听到这里,肖宸宇惭愧不已,但同时感觉到了苏菱悦的某些小心思。
“悦儿这是拿糖作醋呢,哈哈哈。”
“呸。”
早餐上来了,简单的很,但色香味俱全,其实苏菱悦是不习惯于吃早餐的,但毕竟那不利于养生,后来只能勉勉强强的吃一口。
今日宫闱之内也难得清闲,一切手勺收梢后已近中午,苏菱悦依旧还是去看黑衣人,那黑衣人昏昏沉沉的睡了。
此刻白泽还在,看两人进来悄然无声靠近行礼,肖宸宇朝黑衣人担忧的看了看,低声道:“怎么样了?”
“还好,我们借一步说话,他刚刚睡下。”白泽朝着外面努努嘴,三个人从屋子出来。
已入夏了,空气热辣辣的,白泽鼻头上有了晶莹的汗珠,苏菱悦靠近肖宸宇,在肖宸宇衣袖中将锦帕拿出来,丢给了白泽。
白泽擦拭了汗水,这才说道:“没有什么太严重的,皇上和娘娘就不要挂怀了。”
这么一说,肖宸宇兀自放心,苏菱悦也快慰,瞅了瞅白泽,眼神仰慕极了,到底是术业有专攻,这等复杂繁难之事一交给白泽就迎刃而解了,苏菱悦问:“具体呢?”
白泽将具体的事情说了,苏菱悦听了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少停,琉璃到了,她是打听到了点儿风声才过来的,此刻看到琉璃到了,苏菱悦依旧一脸的笑,但心却雪亮。
琉璃啊琉璃,我终明白你那人畜无害的笑容背后是多么险恶的嘴脸了,但苏菱悦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几个人依旧和睦的很。
吃了中午饭后,苏菱悦准备回去睡午觉,这已是皇宫里的约定俗成了,才刚刚走出去两步,琉璃就靠近了苏菱悦。
“姐姐,听说乾坤殿内有个病人?”琉璃的消息来的倒是很快,要是平日里苏菱悦的确会心直口快的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琉璃。
毕竟这深宫内院里能有什么事,而女子们能用来消遣的也不过是别人身上的痛苦或者欢乐罢了,但苏菱悦呢,在她无数次被芷兰提醒,无数次验证后得出结论,琉璃的确不是什么好人。
因此,这些秘密苏菱悦吞下一多半,追问道:“听说?你听谁说?这些事情也是好乱说的?”
“宫女窃窃私议,臣妹路过,不小心听到了一耳朵。”琉璃急忙将烫手山芋丢出去。
苏菱悦听到这里,瞟了一眼琉璃,“这些子虚乌有空穴来风的话,以后不要乱说,没有的事。”
琉璃微冴,但面上却不表示出来,她感觉奇怪极了,这不是苏菱悦该有的回答,按照苏菱悦一贯的作风,她会将里头发生的事情都告诉自己。
但今时今日,苏菱悦彻底变了,琉璃也不敢追问,惭愧道:“也是我不好,被这些风言风语给迷惑了。”
“会让你知道的,早晚会让你知道,”苏菱悦瞅着琉璃,“不会让你知道的,永远都不会让你知道,你在这皇宫里也生活了多年了,怎么还是这样?”
算是变相的在批评琉璃了,琉璃闻声,失落的点了点头。
两人走到朝阳宫位置,在分岔路口各分东西,显然琉璃心神不宁,人们都有猎奇心理,越是讳莫如深的秘密,越是想要弄个一清二楚,这是屡试不爽的。
“那白衣公子是谁呢?”琉璃冒出来一句询问,苏菱悦知琉璃口中那白衣公子指的是谁。
笑睨了一下琉璃,“那是我大师兄,怎么,你想要认识认识?”琉璃一听是苏菱悦的大师兄,知是从远方调过来的。
她被那乾坤殿内的秘密折腾的心痒难搔,自然是想找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