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苗女,而是厌烦她对自己的追求。
后来他们情投意合,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其实也是水到渠成之事,完事后他就走了,早已将此节忘到了就九霄云外。
此刻被苏菱悦这么一问,他才想起来有这么一档子事。
苏菱悦笑了笑“我们也不能为你解毒。”苏菱悦将目前的治疗方案说给了黑衣人,“我们只是让你身体内的蛊虫睡着了,这叫催眠,但三个月后这蛊虫就会清醒过来,届时你一样的痛苦。”
黑衣人听到这里,面上表情有点扭曲。
“不,”苏菱悦强调道“要是三个月之内,你依旧没能找到解药,情况比现在还恶劣,你会比现在还疼,疼的死去活来。”苏菱悦这么说。
“会要命?”黑衣人叹口气。
“任何毒都会要命的,这种情蛊早晚要拿出来,这药方算是已告诉了你,你好自为之。”苏菱悦笑了笑。
那黑衣人明白了事体,微微点了点头。
看他这表情也知他陷入了情绪的魔障,苏菱悦不说了,乍然一回头,看到肖宸宇竟站在门口,这可结结实实吓到了苏菱悦,苏菱悦呀了一声,面色苍白。
“皇上,您什么时候来的啊?”不要说苏菱悦了,连黑衣人也吓到了,他挣扎了一下要起身,肖宸宇急忙靠近。
“你就不要起来了,”肖宸宇嘴角挂着揶揄的笑,“刚刚朕就到了,朕看你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的很好,朕就没有介入。”
又道“朕要你去做事情,你倒是去勾勾搭搭了,真是岂有此理,但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又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苗疆女,朕是无福消受了,朕看你却得心应手啊。”
分明是在调侃他,那黑衣人露出惭愧的表情,肖宸宇拍一拍黑衣人的肩膀,哈哈大笑。
“属下一心一意为朝廷啊,怎么可能在外面执行命令却和女子勾勾搭搭呢?”眼看着肖宸宇那不怀好意的微笑,黑衣人急忙解释。
肖宸宇看到他这焦灼的模样儿,旋即一笑,“你紧张什么,谁还不追求个男欢女爱呢,朕是忽略了这,否则朕早为你安排妥当了。”
两人言来语去,旁边的福生却听的一头雾水。
归根结底,肖宸宇又道“你日日在外面东奔西走,最近这段时间是哪里都不能去了,且就在朕这里休息休息。”
“不!”那黑衣人惶遽起身,眸里有了惊澜,“这里是乾坤殿,臣下是何等样人?能在这里修身养性?”
看黑衣人这模样,肖宸宇语重心长道“你莫要胶柱鼓瑟,朕这里虽然是乾坤殿,但朕只要你在这里疗伤,谁要你在这里修身养性了?好好儿的休息休息,朕怕你累着。”
回头对福生命令,“虽这里是乾坤殿,但保不齐有那眼孔浅的会谋算人,只好生伺候着,朕吃什么就给他备份什么,你们平日里如何伺候朕呢,就如何伺候他,可记住了?”
这黑衣人之前常常来这里,到底配得上出生入死几个字,肖宸宇对他的好,有点让人不可思议。但话说回来,毕竟这种人也有其专享的权益和福利。
“老奴知道,皇上您就放心好了,老奴一定伺候的大爷好好儿的。”福生立即点头。
肖宸宇颔首,离开了。
福生看着肖宸宇渐行渐远,等肖宸宇的背影彻底远离后,这才靠近黑衣人。
“爷,您吃什么吗?”福生倒也不是献殷勤,他伺候人已形成了习惯,见任何人都慈眉善目的。
他也并非是在巴结谁,仅仅是常态罢了,但这黑衣人平日里和福生调笑也是家常饭,但现在却不敢了。
福生可是帝京数一数二的公公,表面上是公公里头的大总管,但实际上还有另外一重没有被公开的身份,福生乃是西局的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