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的小胳膊小腿,若是王凡执意,她哪里扯得动。
不过王凡心中倒不是真的想给猴子摘下金箍。
毕竟猴子如今刚出五指山不久,论德行其实与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猴妖差不多。
见他之前张口闭口要吃王上就知道,若是没有约束的话,这本性顽劣的猴子不知要干出什么事来。
因此,观音虽然力气不大,但王凡还是顺势停了手。
观音哪里知道王凡是放海了,暗松口气说道:“这箍儿乃是我佛门之宝,那猴子罪孽未消,你万万不可将其摘下,否则佛祖怪罪下来,你却有苦口吃哩。”
王凡理直气壮道:“它既然有罪,带上金箍也就罢了,怎么还要将我头上也束上金箍,刚才无缘无故还叫我头疼了好一会,这是什么道理?”
观音闻言答道:“你既然是金蝉子千年前的魔身所化,自然也是一身罪孽。”
王凡嗤之以鼻:“我与金蝉子何干,他千年前就被你们打死,还要抓我一个千年后诞生,毫无干系的善良精怪顶账,佛门做事好不讲道理,早知如此的话,你先前来骗我保取经人西行,我就不该答应!”
猴子闻言拍手直笑,帮腔嘲讽道:“好叫哥哥知道,佛门做事从来便是如此无理哩,五百年前老孙大闹天宫,与那西天佛门无甚么瓜葛,却被那如来所骗,压了整整五百年。”
观音哪里能想到,忽然被人翻起旧账,还准备辫说,结果猴子和王凡你一句我一句,愣是将观音讲的插不了嘴。
在远处,王上吓得不轻。
他毕竟不知道王凡敢于与观音据理力争是有实力打底,却知道观音是个多厉害的神。
他生怕王凡将观音说得怒了,暴起杀人。
观音只是来调查金箍出了什么事,结果遇到这场面,也满心郁闷,见猴子越说越激动,掐了个决便将他的嘴封住。
只有王凡一人说话时,她便终于能插嘴了。
“你既是金蝉子魔身所化精怪,又怎能说自己毫无干系,如今你这身本事,也是因金蝉子魔身所得,既承其惠,便要受其果。”
王凡心中暗道:“我这身本事,和金蝉子有个毛线关系。”
不过,这就不是能说给菩萨听的了,菩萨继续道:“你所言也有道理,如今那箍儿既然已被你取下,那便不用再戴了。”
她又看向猴子到:“你这泼猴,当年为妖时,作恶多端,若非我佛在玉帝面前求情,你本该魂飞魄散,万死难逃,怎么不知感恩,却在这里叫嚷。”
她将封住猴子的法术撤了,猴子叫嚷道:“若不是如来老儿多事,老孙又怎会被捉住,便是捉住了,那天庭也拿老孙没有办法。”
菩萨笑而不语:“我佛也要敬天庭三分,你觉得天庭当真软弱可欺?”
猴子抓了抓腮:“莫非不是?”
“日后你自然知晓。”菩萨说着,继续看向王凡:“你且如实告诉我,方才发生了什么,金箍为何会失去作用?”
“我哪知道,兴许是你这金箍做得有瑕疵?”
观音闻言暗道:“他也不知,莫非是因为金蝉子魔身的缘故,金蝉子乃如来二弟子,这法宝对其不起作用也并非不可能。”
至于刚才对王凡说不用再戴金箍,那只是无奈之下才说的,毕竟金箍他自己就能随意取下,戴不戴都没区别。
“你这尸魔,却不知这去西天求经有多少人梦寐以求,功成之日便可修成正果,乃是天大的造化。
你若不愿,那便要回山下继续压着,可好?”
“那算了,取经就取经吧。”王凡连忙道。
他想要的,反正已经争取到,这金箍儿的事情也算是糊弄过去了,若是真的不让他去跟着取经,王凡反而还要头疼。
见王凡说的有些无奈,观音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