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把孙二宝继续留在这儿,这两口子更是不敢了。
这要是等屋里头的反应过来,出来看见他们了,这小子闯的祸,还不是他们老孙家掏钱赔啊?
一条人命啊!
孙大队长本来就被打得不轻,可能就是吊着命来着。
结果好死不死的,正巧就被孙二宝闯了进来,一嗓子就给嚎没咧……
这事儿他们可沾不起包,赔不起人命哎!
孙二叔两口子对视了一眼,赶忙上前,一左一右地拖着孙二宝就跑!
孙二宝摔的散了架,哪里受得了这么被拖着啊?
他自己走不了,被扯得生疼,波棱盖第三次亲吻大地的时候,他再也受不了了,那嗓门儿亮到了最大。
孙二宝的二叔二婶,被他吓得齐齐一个激灵,感觉后背阵阵冒寒气儿,更加肯定这不是个什么好玩意,方人克人的本事可太强咧!
他们俩没病没灾的,大日头暖洋洋地晒着,还能感觉一阵阵冒寒气,那不就是阴风阵阵地么?
这两口子可是给吓了个够呛,孙二叔一把捂住了孙二宝的嘴,狠声威胁着:“你给我憋回去!再哭信不信我去乱坟岗子挖个坑给你埋了?你个丧门旋搅家精!自从接了你回来,家里就没消停过!孙家沟让你克死多少人咧?你还敢闹到大队长家里来?”
“这下可好,大队长都让你嚎没了!”
“你给我憋回去!再哭信不信村里人架火台子烧死你?”
孙二叔越说越邪乎,连找农药耗子药弄死这个小兔崽子的话都说出来了。
孙二宝被吓得脸色煞白煞白的,身上也不知道是疼得直哆嗦,还是吓的。
没一会儿,他就眼睛一翻,口吐白沫,身体一软,直接晕了过去。
孙二叔手一颤,还以为是自己把人给捂死了。
他左右看了看,不少人都出来看热闹了,但离得都还远。
他刚才压低声音说的那些话,以那些人的距离,指定听不清楚。
孙二叔松了口气,但转头就又想到,这小子要是真的被自己捂死了,那他也犯法了啊,要吃枪子儿的!
孙二叔吓坏了,赶忙查看孙二宝的情况。
发现人只是晕了的时候,孙二叔长长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口气才松下来,就有人走了过来,一脸八卦地直往孙大队长家里头瞄:“哎,孙大队长家咋地啦?怎么听着像是在哭丧啊?”
孙二叔没好气的瞪了来人一眼:“你问我我问谁去啊?要是孙大队长真没了,你们谁动手打的,那都得吃官司!反正俺们家没动手打人,真号丧还是假号丧地,跟俺们家也不挨边!”
来人也被他这话说出火气来了:“哎我说孙老二啊?你跟谁俩呢?你们家没动手?我也没动手啊?就你这b嘴,说话跟喷粪似地!咋一张嘴就那么恶心人捏?”
孙二叔不想在这里继续跟人吵吵,省得一会儿孙大队长家反应过来,他们可就走不了了。
他急赤白脸地一把扒拉开来人:“去去去,没看见二宝子犯病咧?一会儿人没气儿了,俺们就把他送你家去!”
这话可比什么脏话都好使。
来人也看见了口吐白沫,直翻白眼的孙二宝,“呸”了一声,说了一句“晦气”,人就快步走了。
只是这人走远了,那话还是钻进了孙二叔的耳朵里:“一家子晦气玩意,不是自家的崽子,那也是你家的种。就这么祸祸,早晚一家子都得遭了报应!”
孙二叔气得脸色铁青,孙二婶也不是什么善茬。
她刚才还被孙二宝给吓着了,也就没说话,却不想那老货走远了还咒人。
她这可就不干了,站在那儿,就开了嗓儿骂了起来。
“我说你这老货怎么那么不会说话?人话不会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