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划算的买卖,为何不做呢。”
男子没有在说话了,他的脸色愈发的凝重起来,显然,对于儒生说的结果,他不太相信,而且,在他看来,这一次儒生和女人的行动,简直就是画蛇添足,自作主张。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在他们的预料当中。
随着黑袍人野鬼的出现,双方展开了打斗和追击,随着时间的推移,老者、儒生、妇人还有王掌柜,都加入了追击围捕的行列当中。
看到这几个人的出现,老者眉头愈发的紧蹙,尤其是在看到手持银枪的老者,从一家院子出现的时候,他脸色微微一变说道:“没想到,一代枪术大家吴璥居然会在小小的兴安城生活,之前怎么没有注意到他呢。”
儒生的目光却落在同样身着儒衫,手持玉箫,从一座青楼出来的儒生身上。
看着对方,儒生面露寒霜道:“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也在兴安城,难怪找不到他。”
“钟泽语,你们居然还没有杀死他。”男子闻言,也看向那边,沉声道。
“哼!”
儒生闻言,冷哼一声,语气低沉道:“这小子滑溜的很,在那件事之后,他就销声匿迹了,我们花费了无数人力物力,都没能找到他,没想到,他居然成为了不良人,还藏身在兴安城,真是该死!”
男子闻言,转过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儒生,然后,看向女子,说道:“那妇人曾经也是你们的人吧?”
女子微微颔首,说道:“没想到,花无双没有死在沙场上,居然还活着,居然还沦为了农妇。”
“呵!不良人真是什么人都刚收啊,不良人,不良人,果然无良啊!”
男子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平淡,听不出是夸赞还是讥讽!
随着三个人的交谈,参与围捕夜枭的五个人的身份,已经明朗化了。
黑袍人就是始终没有露面的不良人野鬼,他跟孤魂是一对生死搭档,手持一杆银枪的老者,是吴璥,曾经是一位枪术大事,跟有官身的男子,似乎有某些渊源。
手持玉箫,腰别折扇,大白天从青楼出来的儒生,叫钟泽语,和白鹤楼的儒生,似乎是旧识,听儒生的语气,钟泽语似乎他们当中的叛徒。
至于那位手持盾牌,提着大刀的女子,叫花无双,跟这个一直戴着斗笠的女子,似乎也有一定的渊源!
三个人,站在窗边,看了一会儿之后,男子说道:“夜枭必死无疑。”
儒生没有说话,他的目光一直盯着钟泽语身上,至于女子,则点点头,说道:“没想到,小小的兴安城,居然藏龙卧虎,真是出乎意料啊。”
男子看着已经被野鬼等人截留下来的夜枭,感叹道:“看来,我们都小看了不良人了,也小看了他们对那小子的重视了!”
说完这句话,男子不在站在窗边观看打斗的结果,因为结果已经注定,他坐在小榻旁,开始端起茶杯,喝着已经凉透的茶水,眉头紧锁,他现在在想着,接下来该如何。
夜枭既然出手了,这已经是注定的事实,现在再说其他的,已经为时已晚,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把夜枭的出现和死亡,利用到最大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件事,牵扯他们自己身上。
其实,刚才在夜枭出手之后,他很想看到毕云涛出手的,可是,在他看来,是个蠢货的毕云涛居然没有出手,这让他无比的失望,不过,这也无所谓了,毕云涛现在不出手又能怎么样,接下来,只要那小子死了,他想活命,就必须出手,就算那小子侥幸不死,又岂会放过毕云涛。
当然,现在对于男子来说,他还是希望夜枭哪怕是死,也要拉上几个垫背的,最好是枪术大师吴璥。
就在男子刚刚喝完一盏茶的时候,外面响起了一声炸雷,把男子吓了一个哆嗦,他连忙放下手里的茶杯,转过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