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
「你说的有道理,但你也要清楚,你说的那一切不现实,这个世界还是无法彻底违反一些基本逻辑存在的,不然所有秩序也将不复存在」
「什么是逻辑?」
「难道女人当家就不是逻辑吗?」
何诗婉言词更加犀利了。
「我是说很多固有观念...你不要偷换概念,不如说....传承,姓氏,这些都无法用平等去改变的,这是人们生活一种秩序,难不成人人都要忘却祖辈传承,去重新回归没有秩序吗」
「只要大家权力一致,谁也不歧视谁,那就是足够了,又何必非要去搞一个新的规则出来呢?」
嘿嘿!
何诗婉面部扭曲冷冷一声阴笑说,「你知道这只是你们说出来谎言,你们信吗?如果不怕这些支撑男人规矩打掉,世界永远都不会公平对待我们女人,孩子为何只能用你们男人姓氏作为传承,为何不是女人的,为何家族要以男人为长,为何不能以女人....」
她疯狂言词,让叶弘感到前所未有震撼。
似乎她的思维方式超过自己理解,也超过后世。
「何诗婉,这几年你都经历什么啊」
叶弘在内心狂吼。
为何会产生这么偏激想法。
面对着何诗婉凝视,叶弘无言以对啊。
她追求已经不再是所谓平权,而是母系社会。
那样社会,叶弘无法去评判对错。
但想要彻底把男系社会打破,改为母系社会。
叶弘实在不敢想象,也无法想象。
而面前这个女子却在坚定去执行这一切。
「叶弘....」
「若世上还有一个男人让我为之改变....那他一定是你...」
「然而你拒绝了我....那么我就将这一生奉献给自己梦想」
「哪怕最后落得粉身碎骨浑不怕」
终于,叶弘明白何诗婉那一句,一切为了你。
他明白了、
也知道何诗婉心中扭曲都是源自她最后一次寻找自己。
甚至连她嫁给崔捕头也是她对于自己一种报复手段。
天啊、
这是一个何等可怕女子。
叶弘逐渐远离了何诗婉。
她一直站在原地,美丽眼睛里面带出一丝阴冷笑意,看得叶弘心中发毛。
一路上。
叶弘再也没有和何诗婉交流。
或许他们都清楚彼此再也无法劝说彼此。
就像两条永远无法交汇河流。
苍茫草原绵延无尽。
叶弘心思也随着地面延展,逐渐恢复敞亮。
他极目眺望,发现那草原上还有少许牧民。
眼下正在打仗中,还能在草原看到牧民,实在让叶弘有些欷吁。
他纵马上前,微微倾身,看向那几个牧民。
发现他们衣着类似于羌人,又有些不同。
应该不是本地牧民,至少不是娘波山的那些羌人。
他们看到叶弘等人,面露惊恐之色。
尤其是对前面那个老者,急忙用手臂护住身后家人。
叶弘见状急忙解释说,「老丈,别怕,我们不是恶人」、
叶弘用的羌语,对方稍微一怔,随即便茫然摇头。
「他们竟然不懂羌语?」
叶弘又尝试汉话,他们依旧不懂。
直到他身后一个士兵走出来,他用西域一种很罕见语调说了几句话。
那人才有了反应。
「他们来自于西域?」叶弘诧异目光扫视着那个士兵。
此人不是安邑县的,来自于河东郡,原本河东郡守部署。
那个士兵向叶弘解释说,「他们是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