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睁开,但女子的哭泣声,却能听的真切:
“娘,女儿从未喜欢过任何一人,直到遇到了他,虽然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女儿很伤心。
可是,女儿还是无法忘记他……呜呜……”
“娘,您听到了吗?女儿真的感觉好痛苦……
云景龙是女儿现在唯一的亲人,郑少天是女儿最喜欢的人,女儿真的不希望,他们任何一个人死亡……”
“女儿五岁时就失去了你们,现在真的不想再失去他们了……”
夜空下,澹台梓瑶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哭泣着。
她真的感到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化解,郑少歌和云景龙之间的恩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澹台梓瑶或许是哭累了。
她抹去泪水,魂不守舍的起身,朝着洞府内走去。
她的背影单薄而孤寂,孤寂得令人感到心疼!
洞府六丈见方,被开凿出一石榻,郑少歌静静地躺在上面,呼吸微弱,泛白的嘴唇此刻有些干裂。
“水……”虚弱的声音,从郑少歌那干裂的嘴唇内传出。
“哦,好,你等着。”澹台梓瑶娇躯一颤,急忙朝着洞府的角落走去。
角落搁置着澹台梓瑶,用剑刻凿而成的木碗、石桶。
再联想到郑少歌身上,已不再血迹斑斑,换上了干净的亵衣亵裤。
原本布满血污的脸,也变得一尘不染,可见这些日子,澹台梓瑶照顾郑少歌,十分用心。
澹台梓瑶俯身拿起木碗急忙离开了洞府,不多时,端着盛满泉水的木碗,侧坐在榻前。
她左手扶着郑少歌坐起,脸上掠过一抹羞涩,喝了一口清泉含在嘴中。
旋即,檀口印上了郑少歌干裂的嘴唇,将泉水注入郑少歌口腔。
一次又一次,周而复始,直到将木碗中的泉水,尽数喂给郑少歌喝下。
她心跳加速,动作却并不生疏。
因为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干了,这十日来,每次郑少歌要喝水,她都是这么干的。
谁叫郑少歌一直牙关紧闭呢?于是她就想到了这么一个方法,让郑少歌喝了十天的进口水。
郑少歌这家伙,估计在梦里都会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