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头号仇敌犯错的机会前,极其反常的没有龇牙······
“禁足······”
“待朕亲定罪责······”
低头自语着,刘邦终还是面带怀疑的摇了摇头。
——这,绝对不是吕雉能干出来的事!
最起码,也绝对不可能是吕雉会主动做出的事。
“莫非,真是太子所劝······”
思虑着,刘邦终还是摇了摇头,沉着脸坐回了软榻之上。
“自春三月,陈豨一败再败,可谓损兵折将,又粮草无丰。”
“前些时日,燕王亦来报:陈豨所遣之使,未能引得匈奴胡骑南下。”
语调低沉的说着,便见刘邦双手嗡而握成拳,在大腿之上不轻不重的一砸。
“陈豨,已是强弩之末,其败亡,不过数月之功。”
“又赵地开春邪寒,朕躬有恙。”
“嗯······”
话说一半,刘邦面带迟疑的稍一停,终还是一点头。
“嗯。”
“平定代赵之事,已无需朕亲镇于邯郸。”
“不日,朕便先行回转,于长安稍作歇养。”
言罢,刘邦便稍一挥手,示意陈平去召将帅入宫。
待陈平领命而去,刘邦便负手屹立于软榻之前,遥望向殿门外,将双眼悄然眯起。
“太子······”
“皇后······”
“赵王······”
“淮阴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