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动声色。
只见那赵良才见到他的夫人拿出那个竹筒后,想要挣扎着起身说些什么。
却是被他的母亲给拦住了。
而赵夫人在拿出那个竹筒后,又取来了一个碗。
只见他打开塞子,往碗里倒了些水出来,大概也就一盅的样子。
赵夫人稍稍犹豫了片刻,又倒了大概半蛊的样子。
随后她又小心翼翼的把那个竹筒收了起来。
这时候,赵良才强忍着疼痛说道:“我……我不用,把……把这些留给亮儿喝……”
不过,显然他的夫人没有这么做的意思。
而就在她准备把那碗水端起来,让赵良才喝下的时候,陈安晏却是抢先一步,先端起了那碗水。
赵良才夫妇二人见了大急,那赵良才甚至都挣扎起身,想要抢回那碗水。
不过,他们夫妇二人都被马飞给拦下了。
陈安晏端起那碗水之后,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
随后,又递给了薛启堂。
薛启堂先也是闻了闻,随后倒出了一些在手上尝了尝。
见到薛启堂的这个动作,那夫妇二人都有些抓狂了。
而薛启堂在品了品之后,又将那碗水放在了桌上,对着赵良才夫妇说道:“这水不光对你的腹痛没有效果,而且对你们孩子的病也没有效果!”
听到薛启堂这么一说,那赵良才夫妇都是一愣。
很快,那赵良才又摆出了一副不屑的神情,对着薛启堂说道:“你懂什么,这可是承恩……”
听到那赵良才就要说漏嘴了,一旁的赵夫人连忙说道:“这就是一碗普通的水,当然不能治病了!”
听到夫人这么说,这赵良才也立刻警觉了起来,连忙附和着说道:“不错不错,这就是一碗普通的水!”
“是么?”
陈安晏听了,却是冷笑了一声说道:“可为什么我听说,这是从承恩寺得来的呢?”
那赵良才听了,原本因为腹痛的缘故,已经变的通红的脸,这时候看起来却有些发白。
见到这赵良才的额头上,已经滚下了黄豆般大小的汗珠,一旁的薛启堂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见他从怀里摸出了一个药瓶,倒出了两粒药丸放在桌上,说道:“服下之后,腹痛便能缓解!”
这夫妇二人看着桌上的药丸,却是有些将信将疑。
陈安晏见到他们如此,耸了耸肩说道:“你们应该知道,我们若是想要害你们,根本用不着这么大费周章!”
听到陈安晏这么说,他们也觉得的确有理。
这樊文清在谷城县的官声虽说不佳,可今日来到这里之后,竟然用数倍的价格买他们的家禽,这已经大大出乎他们的意料了。
不过,这也是赵良才心里不甘的原因之一。
他们家里每年也都会养一些鸡鸭等家禽,大部分时间都是赵夫人在饲养。
可是,他们却从来都不舍得自己吃,而是每隔一段时间,他们就会把鸡鸭拿到集市去卖,再用得到的银子买一些应用之物。
在去年年节的时候,因为鸡鸭的价格已经比平时涨了不少,所以他们便把家里的鸡鸭全都卖了,准备等着开春的时候再买一些鸡鸭幼崽回来饲养。
因此,听说衙门以数倍的价格来收他们的鸡鸭,他们也十分懊恼。
若是他们能将那些鸡鸭留到现在,便能多赚几两银子!
可是,如今的他们也只好看着别人赚钱了。
见到陈安晏这副人畜无害的神情,那赵良才突然就把心一横,直接上前拿起了那两粒药丸放在了嘴里。
赵夫人想要阻止都没来得及。
不过,这赵良才在服下这两粒药丸之后,似乎并没有立刻就缓解他的腹痛,而是看起来有些尴尬的直接夺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