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马车,再去一趟衙门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手下,将他们从衙门离开后,衙门里发生的事告诉了侯玉成。
侯玉成一听,脸色也立刻沉了下来。
之前在衙门口的时候,门口的官差可是告诉自己,说是何文轩不在衙门。
可是就在自己离开后不久,竟然就升堂了,这何文轩显然是故意避开自己。
一想到此,这侯玉成忍不住“哼”了一声。
他心里想着,若是拿回了那把戒尺,自己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何文轩一番。
不过,如今还不是得罪何文轩的时候,自己除了要靠他找回那把戒尺之外,还要考府衙的人帮自己找到那些携银子潜逃的手下。
稍稍犹豫之后,这侯玉成倒是备了一份礼,准备再去一趟衙门。
可是,就在他刚出门的时候,却见到一辆马车来到了门前。
侯玉成上下打量了一番,觉得这马车好像有些眼熟。
就在他刚要准备让手下前去将那马车轰走的时候,却见到陈安晏和李琳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见到陈安晏,这侯玉成顿时有些紧张了起来。
自己在陈安晏手上吃了大亏,如今这陈安晏找上门来,侯玉成担心陈安晏又会来对付自己。
陈安晏见到侯玉成,却是笑着说道:“侯老爷是准备出门?”
在侯玉成看来,若是陈安晏能帮自己找回那把戒尺也就算了,可是,陈安晏却几番推脱,而且,在这之前还“骗”走了自己三万两银子。
因此,这时候侯玉成自然对他没有好脸色。
他看了看陈安晏,冷声说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不过,随即他却是看到了陈安晏身后的李琳。
今天上午的时候,他倒是远远的看到有个姑娘帮着卖绸缎。
可是,因为隔得比较远,所以,他并没有看清李琳的长相。
如今看来,这李琳也是个美人坯。
侯玉成常年生活在杭州,见到的女子都是小家碧玉。
而李琳的身上却是有一种野性。
尽管这侯玉成今年也已经过了五旬,在见到李琳之后,倒是也十分心动。
这时候,他倒是立刻换上了一副面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善一些,说道:“我听说刚才何大人升堂了,想不到你们跟那薛家也有瓜葛。”
陈安晏听了,却是笑着说道:“让侯老爷见笑了,是在下身有旧疾,这才请薛神医随行治病,这次也是路过杭州,想不到会发生这么多事!”
“薛神医……”
侯玉成听了,却是小声嘟囔了一句。
随后,他才正色道:“那薛家的回春堂虽说只是杭州城四大药铺之末,但能请动他们当家薛大夫随行治病,想必公子的家境非同寻常!”
陈安晏听了之后,却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这侯玉成以为自己说的薛神医,是薛启明。
如今,这薛家当家的,便是薛启堂的大哥薛启明。
所以,自己在提到薛神医的时候,侯玉成本能的以为陈安晏指的就是薛启明。
诚如侯玉成所说,若是陈安晏真的能请动那薛启明随行治病,那自己的确不可能是普通人。
这时候,陈安晏却是笑着说道:“侯老爷误会了,在下说的薛神医,是那位尝百草的薛神医!”
听到陈安晏这么说,侯玉成也是一愣。
他这才意识到,薛家除了薛启明他们之外,还有这么一位药痴!
这时候,侯玉成看向陈安晏的神情也有些怪异。
只见他看着陈安晏,问道:“公子为何不请别的大夫,要请那位药痴?”
陈安晏当然不能告诉他实情,只能笑着说道:“其实,是那位薛神医要跟着在下,说是在下的病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