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叫住了这个官差。
随后,他又朝着那温友生问道:“温大夫,这两包药茶在百草堂要多少银子?”
听到陈安晏询问这药茶,那温友生的脸色倒是也有几分得意。
这也难怪。
这种药茶在整个杭州城也只有百草堂出售,不少达官显贵对这种药茶赞不绝口。
而在这之前,那侯玉成也是百草堂的常客。
其实,说起来这也算不上是什么稀罕物。
过去他们在云南种草药的时候,因为经常要下地干活,所以经常随身带着茶水。
据说有一次,有个药农不小心将两种药材掉进了茶水。
将药材捞出之后,他没有把茶水倒掉,而是继续喝了几口。
没想到,在喝了之后,整个人都似乎变得精神了。
自那之后,那里的药农便开始尝试用药材跟茶叶混合泡水喝。
温家到了杭州之后,便也将这种茶带了过来。
其实,对于另外三家药铺来说,他们也买过百草堂的药茶,里面的东西他们也都自己琢磨了一遍。
可是,在深思熟虑之后,他们还是没有尝试。
因为凡涉及药材,其比例十分重要,稍有变化,其药性也会有很大的变化。
所以,直到现在,在杭州城也只有百草堂有这种药茶。
听到陈安晏询问价格,那温友生立刻笑着说道:“这两包可是上好的药材,在百草堂得十两银子一包!”
堂上的那些官差们听了,无不咂舌。
要知道,寻常百姓喝的茶,大多都只有十几文一包。
而在衙门里,他们这些官差喝的高碎,价格就更低了。
而且,这两包药茶就得二十两银子,这可抵得上他们一年多的俸银了。
因此,就连那何文轩都十分吃惊。
不过,堂上还是有一人似乎并不意外。
其实这也难怪。
要知道,论喝茶,普天之下最会品茶的,恐怕就是京城里的那位摄政王了。
他喝的茶叶可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就算有银子也未必能买得到。
所以,这区区二十两,陈安晏并没有放在眼里。
更何况,自己手上如今可是有着十几万了银子了。
只见他点了点头之后,从马飞哪里取来了二十两银子,交给了那个官差,说是自己买下了!
那温友生有些诧异,随即立刻说道:“这是我送给这位差官的,怎可再收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