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来多讹诈银子,还是说只是想要摆脱这个麻烦,自己还是得靠司马宁。
况且,宏秀先也看出来了,司马宁这时候似乎也不想继续纠缠。
毕竟,他也听说了在几日之前,刚刚有一位钦差大人从这里经过。
所以,这宏秀先立刻上前,朝着司马宁说道:“大人,此人一派胡言,他拿出来的字据根本就与草民无关!而草民被此人打伤,乃是千真万确之事,还请大人明察!”
郭云召听了,冷笑了两声之后,刚要说话,却听到堂上的司马宁一拍惊堂木,朝着郭云召说道:“宏掌柜说你踢伤了他,他拿不出证据,你说宏掌柜骗了你们五千两银子,你们那没有证据,既然如此,此案暂时结案,等本官查到了新的证据再继续审理!”
“等等!”
就在司马宁说完之后,准备再次拍下惊堂木退堂的时候,却是再次被下面的郭云召打断了。
司马宁听了,心中却是十分生气。
其实在他看来,自己今日已经十分退让,可是这郭云召却还是在咄咄逼人。
若是放在平日里,自己恐怕都已经要动刑了。
有于安通罩着自己,他可不管你是原告还是被告。
而在司马宁的眼里,只要有银子,才是真正的原告!
只不过,在现在这个时候司马宁也不想节外生枝。
眼看一时之间自己也无法制住这郭云召,这司马宁便想到了“拖”字诀。
他之前已经已经从宏秀先的口中得知,陈安晏他们一行乃是来自河北。
所以,他想着若是此事拖的时间长一些,他们说不定都回河北了。
这对于他们来说,自然是最好的结局。
就算过了一段时间,陈安晏他们还要坚持索要这五千两两银子。
到了这个时候,这里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那自己想要整治这些人可以说是易如反掌,说不定还能从这些人的手中拿到另外的几千两银子。
只是司马宁没有想到,就在自己想要退堂的时候,却是被郭云召阻拦了。
司马宁拿着惊堂木,却是有些尴尬。
很快,他便阴沉着脸朝着郭云召问道:“你还有何话说?”
郭云召这时候却是淡淡说道:“大人,那宏掌柜没有我伤人的证据,但我可有他们坑骗银子的证据!”
听到郭云召这么说,那司马宁却是皱着眉问道:“你还有什么证据?”
不过,还不等郭云召说话,那司马宁却是又接着说道:“你那字据根本就证明不了什么,若你说的还是这字据,就休要再提了!”
这时候,堂上堂下所有人都看向了郭云召,似乎是想要看看他究竟能拿出什么别的证据来。
而郭云召却是微微一笑,指了指摆在司马宁面前的那份字据说道:“大人说的不错,我说是证据正是那字据!”
外面那些围观的百姓听了,似乎有些失望。
而司马宁这时候却是一脸怒容,朝着郭云召怒斥:“你是在寻本官的开心?你这字据能证明什么?”
郭云召见状,却是淡淡说道:“大人息怒,还请大人先将那字据还给我!”
司马宁听了,却是皱起了眉。
他不明白到了这个时候,这郭云召为何还执着于这份字据。
司马宁甚至怀疑,说不定这郭云召自知告不了宏秀先,所以想要拿回这份字据另有他用。
而到了这个时候,司马宁也知道,若是自己不将这字据给郭云召,一方面会引起其他百姓的怀疑,而另外一方面,这郭云召极有可能会继续纠缠不清。
因此,司马宁便将这字据有交还给了郭云召。
而郭云召在拿到这字据之后,却没有急着说话,而是在堂上似乎看了看,似乎是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