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大家事前并不认识,见面时又刻意改变声线,所以稍稍以衣物改变体型,她就将白驹与临流都骗过去了!”
“也就是我能在神魂空间中看清每个人的真容,才能察觉真相……”
想到这里,田籍心中不禁冒出更大疑问。
女鸿鹄唱这么一处“假死顶替”的把戏,究竟是为了什么?
“莫非,是为了独吞那块不知来历的令牌?”
虽然鸿鹄展现出来的底蕴,应该能稳稳压住除田籍以外的其余几位。
但单凭一己之力与众人敌对,也未免太过托大。
特别是当中还有一位明显底牌要高出其他人一筹的田籍。
“分化众人,逐个击破,这大概是她接下来的策略。”田籍心中猜测道,“不过正如她对我有些忌惮,我对于她的底牌同样不清楚,还是先静观其变吧。”
……
因为有了一份互不侵犯的协议,所有接下来的路程,小队暂时恢复了和平。
不过相比于先前的通力合作,此时成员互相之间多有堤防。
就连原本跟田籍关系还不错的临流,此时也不怎么愿跟他说话了。
这当中,最麻烦的还是由谁来保管那块金属令牌。
哪怕已经得三老见证,大家依然不愿意此物落入他人手中。
谁知道掌管令牌之人会不会暗中得到某位大能许诺,以牺牲齐一会记忆为代价,获得其他补偿?
所以四人最后搞了个折中的办法,各自使出黄字级风气行符,共同将令牌托于半空,然后在四双眼睛的时刻注视下,一同移动。
而且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就会立马停下来。
这让原本极为迅捷的御风飞行,变得拖拖拉拉。
往往飞一个时辰,就得停下来调整半天。
如此折腾了一天,才将将让大泽消失在视线范围内。
然而就在众人不知第几次调整完毕,准备再度上路的时候,四人当中的白驹,却毫无预兆地摔倒在地。
四角缺了一角,原本稳固于中间的金属令牌立即失去了平衡,飞落地上。
其余三人匆忙追着令牌而去,经过一番手忙脚乱,总算将令牌重新稳固在三人中间位置。
这之后,三人才有空关注白驹的状态。
后者此时趴倒在地,四仰八叉,不但早就断了气,连残魂也即将消散殆尽。
就跟先前死去的粉蝶与负薪一样。
“又来?”
田籍下意识扭头看向伪装粉蝶的鸿鹄,发现后者同样看向自己。
两人目光相接,各自都有些忌惮。
其中田籍猜到鸿鹄就是真凶,只是不确定对方杀人手法。
而后者明白田籍开始怀疑自己了,只是猜不透真正原因。
至于被两人直接无视的临流,此时已经紧张得汗流浃背,手脚发颤。
白驹死后,他可就成了这个临时小团队最弱的那一位了!
这一刻,临流已经不想完成什么任务了,他只想立即逃离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