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约瑟啊...”陈迦男沉吟了一会儿,“我倒是跟他比过几场,与其说骑师给予马正确的指示,我觉得他更倾向于相信马自己的判断。很多场挺让人想象不到结果的比赛都是他完成的,算是很能激发马潜力的一位骑师吧...”
“不过,也不是说他相信马的判断就是不控马,他的技术还是很精湛的,很难控或者脾气很古怪的马他也能驾驭,而且和马的亲和力还是蛮强的。”陈迦男认真过了一遍脑海中对李约瑟的所有印象,“意大利第一骑师,确实名副其实。技术超同国家的其他骑师不少。”
“暗自得意的生涯视频我国际赛马杯那会儿倒是都给看了,一上来也不是李约瑟在策骑,国际赛马杯是临阵换将,所以我当时就没对李约瑟做研究...”胡之久望着马房天花板,明显在思索,“暗自得意的前任骑师也一直选择的是逃行的跑法,而且一半是大逃,有些是普通逃行。生涯唯二两次非逃,一次是因为慢闸,一次是出道战可能对暗自得意不太了解的缘故。但这两次成绩都不好,看视频感觉暗自得意的胆子很小,必须要逃在最前方才能保证稳定性。”
“那我觉得就让暗自得意和万户侯去拼一下就好了...”陈迦男想了想道,“万户侯也一直是逃马来着,让这两匹马自己内斗把体力耗光,我在后面一直潜伏,按照自己的节奏去跑就好了...”
“嗯哼,我也是这么想的...”胡之久十分赞许地点了点头,“只是这次比赛的先行队列非常庞大,最后弯道到最终直道你需要注意一下了,别被卡住了。”
“秋霞的力量是强,但硬挤毕竟还要看运气,位置不佳时也挤不出来。”
陈迦男仔细听着,郑重地点了点头。
另一旁的秋赤北早早就退出了聊天,陈迦男与胡之久聊的内容,他一个厩务员自然是难以插的了口,又见魏白侧卧马厩中,只好去找黄金罗盘玩闹。
此时见陈胡二人好似聊完,赶忙开口。
“今天反正也训练不了,先去牧场大厅吧,那里还宽敞舒服...”
陈迦男与胡之久相视一笑,也停下了战术的安排。
他们虽然郑重对待每一位对手,但是同样相信着自己与魏白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