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是人是马,在谁面前都最“卑微”的魏明诃(2 / 2)

顾好你的大姐头模样,让魏白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而有的人欢喜,自然就有的人忧愁,官儒仕与魏靖都是忧愁之人一列,任谁也想不到,这么优良的血统的赛驹,竟然连出道马的最高评分一列都到不了,这让三部如何解释他们的努力。

投入了那么多的资源,生出来了一匹中上之姿的马,这叫三部情何以堪。

为了这件事,魏靖还专门找到魏明诃,当初他信誓旦旦说把马交给自己人最好,值得信任,现在的结果自然是他最挂不住脸,给魏明诃说了一顿,让魏明诃也委屈的不行。

自己训练的赛驹自己总归是清楚的,训练的时候超级努力,测试的时候直接开摆,自己是一点办法没有,新马战1600m的距离,以追行的跑法轻轻松松六个马身取胜已经很说明问题了,这马聪明的不像是一匹马了已经。

结果锅让他背了,赢也赢了,马也很强,就人挨了一通说,魏明诃欲哭无泪,他又总不能去给不懂马的魏靖讲上个半天教育一通,到时候再给年岁已高、性格顽固的父亲气的高血压了。

所以这几天魏明诃看向魏白的目光都带上了幽怨,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让魏白都有一点后悔了。

他是真有点受不了魏明诃这种目光。

“他为什么总是这么看着我们啊...”桃之夭夭也有些受不了魏明诃的眼神,在魏明诃看了过来之后连忙别过头,不去看魏明诃。

“还不是怪你,出闸门晚了吧,叫你当时认真训练一下,你就弄个差不多,现在吃亏了,才导致的驯马师老这么看着我们...”魏白没有丝毫心理压力地把原因归在了桃之夭夭的身上。

“可是我赢了啊,我感觉他当时还挺开心的。”撇了撇嘴,桃之夭夭有些委屈地辩解道,“不应该是我吧。”

“唉,你这一次还好,如果之后在更难的比赛里出迟了呢,你跟霓裳楠玖一起比赛的时候出迟了,你能确保追得上它么?”

“唔...”

桃之夭夭摇了摇头,魏白才算满意地点了点头。

从来不嘴硬,也是桃之夭夭的优点之一,飘是飘的快,但是不会因此而目中无马,听不得劝。

这样的马才让魏白有劝解、指导它的耐心,要是换成一匹嘴硬的不行、根本听不进去良言、实力不大行还自视甚高的马,魏白早不管那马的训练情况了。

“唉,反正你以后训练时有出闸需求的,你就拿出最认真的状态吧...”叹了口气,在专门训练完出入闸之后,赛驹们平日里的训练就很少会带有出闸的环节了,“这次就当长个记性,好好复盘一下比赛时的感觉,避免下次在出迟了...”

“好!”桃之夭夭高声回答道,将那边睡着了的霓裳楠玖惊得睁开了一条缝,随后又缓缓合上。

正要再说些什么,就见李阙用着小推车将三马的马粮推了过来,其中属于魏白的那一盆格外的香,诱惑极了。

桃之夭夭猛地咽了口唾沫,随后也不说话了,直勾勾地盯着魏白,让魏白翻了个白眼,深吸了一口气。

“有一说一,我其实是不想再说我也不知道的第几遍了...”先是轻轻叹道,随后突然凶了脸色,看向桃之夭夭。

“不给!”

“那我不要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