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适。
但即便有再多的不寻常,魏白依旧坚定着自己的步伐,相信着自己的直觉和比赛感觉。
黑云中闪烁着紫色的闪电,让奔行中的赛驹们时不时地感受到刺目,大自然在这一刻展露着它的伟力,让以往在赛场上通过飞奔而展现着自己的非同寻常的赛驹们也显得如此渺小。
距离前方的小弯道还有多少,后方的赛驹们也并不清楚,水车礁石甚至稍微地降了一些速度,在马匹福利及赛驹本身的安危面前,胜利也就显得稍逊一筹了。
“技能赌徒发动...”
“技能保持体力发动...”
技能的提示音,唤醒了因为眯着眼避雨而稍微有些晃神的魏白,回过神来,眼中突然闪烁起了极其明亮的光。
2290m的赛程过半,赛前观看的路线图在心中铺开,让魏白的思维一下通明,眼中闪烁着坚定,随后用力地咬了咬衔铁。
手中的拉扯感将踌躇着的陈莫奢惊动,胯下的赛驹要采取某种行动了,这是陈莫奢确定的,如今,只看在这种极端天气下,他能否完全地信任这匹赛驹。
前方的苯胺还依稀有着身体的轮廓,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让陈莫奢也能在转头观察时看到后面赛驹的位置。
魏白现在的位置依旧良好,由于风暴的缘故,让马群的变化很小,只要维持着这种态势,依照魏白的能力,这场比赛的胜利概率依旧不小。
目光微沉,陈莫奢莫名便想到了那年的西安纪念,彼时的他还十分青涩,骑乘风格也显得普普通通、平平无奇。
那匹赛驹教了他很多东西,这其中,有一项被他一直奉为信条。
眼中的所有踌躇尽数剥离,转为一种决绝的坚定,随后在胯下赛驹再度拉拽缰绳时很轻易地递了出去。
在这个视线极大受阻的情势下,骑师的作用被无限地缩小,陈莫奢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没有丝毫犹豫地放弃了主导权。
狂风夹杂着骤雨打向场地,但是这种浩大声势的背后,反而蕴藏着些许后继无力的意味,在场的人从那黑云好似要露出点空缺的趋势看到了即将到来的光明。
预报的没有错,这风暴的时间是如此之短,如此的难得。
纳西波夫的眼中闪过喜色,在距离小弯道还有一段距离的现在,如果能再见光明,将不会影响到最后的冲刺,这无疑会让自己和苯胺舒服不少。
狂风的呼啸下,是纳西波夫波动的心绪,喜意通过缰绳传递给了苯胺,让这匹俄国马王也变得更加兴奋了。
只是,这兴奋刚刚升起,就被来自身边的一股劲风所冲破,纳西波夫惊疑地看向身侧,那里方才好似有着一道逆风的身影闪过,让他没能反应过来。
若他不是纳西波夫,而是那些欧洲或是其他国家的骑师,在这个不确定的时候,大抵是会选择求稳的,如果只是因为不确定就选择冲刺,那未免带些赌博的性质。
但他是纳西波夫,他与苯胺本就是欧美,尤其是美国马迷眼中的疯子骑师的代表,他信奉一往无前的冲刺,信奉作为运动员在场上感性判断的一切直觉。
于是,用力地推动起了苯胺,这匹已经五岁的俄国马王在澳大利亚悉尼玫瑰岗竞马场的赛道上大步地奔跑了起来,这往往出现在最终直道上的画面,却出现在了最终直道的对面赛段。
庆幸在纳西波夫的心中蔓延开来,前方的确多出了一匹赛驹,那大概是方才还紧跟着自己的月在天驷,于是目光一沉,纳西波夫和苯胺也发起了他们对于终点的冲击。
天色的极暗稍微少了一些,黑云中又多了些朦胧的天的本色,这让方才居于黑暗中的观众稍稍眯起了眼,努力去适应变化的天色。
对方赛驹们的身影渐渐的开始清晰。
稍小的雨声与风声,让魏白听得到后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