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启点头,然后消失。
和金猴的对话已经结束,金猴已经承诺了要助拳,那接下来就是李启的事情了。
李启来到了域外空间之中。
他看着整个域外空间。
如今的李启,其视野范围已经能够囊括整个宇宙了。
他可以看见,整个宇宙正在以一种非凡的速度扩张,导致他虽然可以看见所有,但却永远看不见所有。
很奇妙,但事实就是如此。
他的确具备观测所有时空的能力,但就在他这一秒观测所有时空的时候,他看这些的时候,宇宙已经蔓延出了更多的可能性。
所以,他永远只能看见‘所有的现在’,当他开始观测现在的时候,未来已经出生,并且变成了现在。
这个宇宙现在是九点钟,李启看见了九点钟的宇宙,但当他看完之后,已经九点零一分了,而九点零一分的宇宙,他还没来得及看。
因此,永远有变数,永远有意料之外。
这让二品的权能显得没有那么绝望,却也让整个宇宙更加具备勃勃生机。
二品做不到对凡人的全知,凡人们便借此机会,蓬勃向上。
而且,李启还清晰的看见了这个宇宙的‘地域’。
那是……星官的影响吗?
每一片巨大的星区,在其背后都有着伟大的广阔的灵。
其中所有生灵都携带着这某一特定的地域的特征。
如果让李启来形容的话,这或许可以称之为——家乡。
宇宙中的不同地点放射着不同的生命力,不同的生命振幅,不同的化学气体,不同的星座放射着不同的磁力,你可以任意称呼它,但是它的确存在,而且是一种伟大的真实。
什么地方将会造就什么样的生命。
而且,李启从这种地域特性上,感觉到了另一重……类似于‘太一’的感受。
“原来,太一是这么认为的吗?”李启喃喃自语道。
太一的身躯便是这个宇宙的所有集体所组成的,所以,在太一看来,这些生灵自由的时候,正是他生活在充满生机的‘地域’之时,而不是他漂泊浪游之时。
人在服从于某种集体的,深刻的,内在的声音时才是自由的。
服从出自内心,所有生灵都必然从属于一个充满生机、健全的、有信仰的群体,这个群体为某种未完成甚至未实现的目标而积极奋斗,只有这样他才是自由的人。
逃向荒蛮的旷野,孤身一人的人,绝非自由可言,他们得到的只有自身的孤独。
因为,人只有在对自由毫无感知的情况下才是最自由的人,对于自由的呼唤其实是镣铐在哗哗作响。
最深处的自我距人很远,而清醒的自我则是一个固执的顽童,但我们可以相信一件事,如果你想获得自由,你就得放弃你喜欢做什么事的幻想。
喜欢什么就做什么,实际上就是放弃自由。
但是,这种同质性,绝不是全同性。
在很多人眼里,他们认为某一个群体的人,这个群体思想内容几乎是相同的,他们的思维方式也十分相似。
所以,当某个群体的人,事情无论大小,无论家庭事务还是国家大事,一遇到什么事,每个国家的表现都和别的人相差无几,甚至想法雷同,众口一词,行为如出一辙。
这种观念是完全错误的,他们的同质性表现中某位更为本质的地方。
把他们放在同一个屋子里,就能够体会出这种差异来,他们之间会有隔膜,这种隔膜并非出自主观意愿。
哪怕他们所有人都为人和蔼,几乎总是礼貌周全,但是不同地域之间还是有某种难以言表的差异,给人的感觉是,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