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阳吧,是那种非国民黑三类的后代。”
所幸沈如松兜里的烟还是好的,递过去支烟,宪兵抽上,既然说明白了,那自然没有处罚的意思,只是劝道:
“记住,不要来这片区域,下次不见得咱哥几个巡逻到这里能帮手了,黑三类的种,骨头里都是辐射毒,快回去洗洗。”
“还有,下次憋坏了可以去基建兵37营地嘛,过十二点咱们就不巡逻了呦~”
送走了宪兵,沈如松带着人回去,一身泥水的好不晦气,到了自家营房,杨天这混蛋自然少不了沈如松一顿狠揍,若不是考虑到明天出外勤,少了人的影响太坏,沈如松非要把班长生涯里第一次关禁闭的光荣权力用到他身上。
第二天六点,拂晓时,1营2连3排便听到了起床号,整顿完毕,列队开拔。
宝贵的机动载具暂时轮不到他们,卡车也没有,这并不是营部吝啬,而是外头的路真的太差了,解冻期一到,泥将军大发神威,路全都泡毁了,动辄及膝深的烂泥。车队碾过去,路干了也能碾烂了,到时候一公里距离能陷进去好多次。
于是,就只有骡马队。
一人一匹马。
骑在边古矮种马上,沈如松假装想象自己骑着枣红大马,但这里是联盟东北,抗寒又耐力足的矮种马才是最需要的。不仅能驮一个全副武装的大兵,还能额外搭两件军械箱,而且这烂路,汗血宝马来了也跑不快。
为了掩盖昨晚留下的伤痕,沈如松戴着围巾,但刚出基地,许国峰军士长就发现了问题,骑马过来,问道:
“小沈,怎么你班里这么多受伤的?”
“年轻人晚上不要集体搞什么太激烈的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