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背疼地厉害,十有八九断了肋骨,但他手头什么也没有,既无法弄清也无法处理自己的伤势。况且,暴露在高辐射环境下这么久,这也是消除不了的。
沈如松手抖地要命,花了很久才拧开水壶盖,喝了口热水算是勉强平静下来,他只能盘腿坐着,疲惫感紧跟着袭来,他扇着自己的脸叫自己千万不能睡着,好不容易暂时保住了命,现在松懈太早了。
休息片刻,沈如松唤醒了杨天,询问道:“能不能走?”
得到肯定回答后,沈如松当即柱着枪艰难起身,拽起了杨天,歇了会儿说道:“我们得找找看……看看路通到哪里。”
“把枪端起来。”
两个受伤的人一瘸一拐地走着,在寂静的隧道里,他们没有交谈,沈如松没有问杨天为什么会跑来,杨天也没有问他们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路非常漫长,沈如松倦了就掐掐自己人中,他偶尔会看看功能腕表,确定时间。
“十二点了。”沈如松说道,他们走了将近两个小时,隧道仍远未到尽头。
盔鼠没有能力挖掘出如此长的地下路径,一路上沈如松都走在两米多高的相对平整的路上,不需要额外标识提醒,沈如松也明白这是一处未标记在普通军用地图上的工程遗迹,而且规模不小。
那么,这里为什么没有被标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