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于是他擦燃了一根火柴丢下去。隐约光亮间,他似乎望到了桁架上类似风扇的东西。
这小子也没和沈如松打招呼,拿出手电筒晃了晃,冲着那儿一照,嘿!攒了挺久光很足!
倒也真是个排风扇,里面甚至有只死老鼠,杨天兴奋掰过沈如松肩膀,叫道:“班长你看你看,老鼠!”
沈如松接过手电筒,顺着看了过去,确实是,但隔太远了,看的并不清楚,于是他举起枪,用枪镜看。
闭上左眼,三点一线,在白光镜的三倍视野里,分划线密密匝匝的,沈如松稍微看清了那是条体型异常庞大的盔鼠,但没化为白骨就说明死亡时间不算很长。
嗯,旁边是什么?沈如松瞄到了点什么,于是他让杨天比着手电筒挪挪。然后他把倍率放到最大。
钢丝绳?四条钢丝绳挂在桁架上?光往下照,钢柱?焊点未免锈得厉害,两侧有尖锐凸起,怎么感觉毛毛糙糙的。
光束照地愈发向下,两人的疑惑感越来越重,桁架下焊一个这么长的钢柱是要做什么?
钢柱还镶了两个红灯,呦,还一闪一闪的,看来电力没全断啊。
“班长,你看,旁边还有个这样的柱子嘞。”杨天歪过手电筒,桁架上满满当当都是这这样的“钢柱”。
沈如松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下一秒他的冷汗就出来了。
他劈手夺过手电筒,颤声说道:“你个傻逼……”
“快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