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聚,冰霜凝结,将火焰冻住,最后炸开化为漫天冰晶。
顾曜抓住这功夫,天狗虚影一闪而过,这一次他是使出了全力,将程冠秋的气运全吞,原本是一分紫气三分玄黄,已然变成黑的吞光。
程冠秋突然腰有些软,似乎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但又好像只是错觉。
“将来的某个时刻,我会因为此事付出代价,要么用功德补,要么倒霉点硬抗。”
顾曜脑海中闪过这念头,但没有丝毫停顿,一看建功,立刻金光大放:“无耻老尼姑,造谣,看我替佛主教训你!”
他重重踏地,雷光聚集在手中,直冲天空而去。
程冠秋看着上面的两人,面色阴沉,格外谨慎:“这两人想耍什么花样?不行,我必须小心些。”
就在这时,脚下的砖块突然碎裂,一片片锐利的碎片因为上方两人交手的气机被震起,程冠秋全不在意,刚转身打算进屋,那王一乾的儿子忽然哇了一声:“窝尿,我要窝尿!”
还不等程冠秋反应过来,这小孩子便是尿出来了,黄色的尿水直接从裤腿中涌出,沾了程冠秋一怀。
他当即宕机了。
勉强控制住表情,他僵硬着脸要进屋,只是刚走了一步,脚下突然一滑,原来是砖瓦破损,露出的泥地湿润,竟然让他堂堂一阴神道士要滑倒在地。
程冠秋绷着脸,重心转移到另一只脚上,刚要立起身,一阵抽痛感传来—腿抽筋了,这痛苦突如其来,加上尿骚味冲鼻,让他心神飘忽,他硬是没有反应过来,摔了个大屁股兜。
王一乾的儿子仍然被他稳稳抓在手中,但尿也未绝,顺着他的手,流过手臂,沾上袖子,滴到裤子上,顺势在他裆部之间画了个小地图。
程冠秋发誓,这是他有记忆以来从未感受过的事,尤其是周围的缉事发现他一只腿抽搐着坐在地上围过来时,发现一地狼藉时那怪异的眼神。
“来人...去尿裤来。”
他站起身子,让人找来婴儿的裤子,顺便他自己也要换条干净裤子—要给这孩子换完后才行,他怀疑顾曜要抢人,必须要时刻在他眼皮下才能安心。
上面的顾曜和静音已经进入了第二阶段,两人有模有样对放了会雷电火焰,顾曜便引动了体内的天衍石。
理论而言,这颗石头需要触碰到有生命、能生长的东西才能作用,但太阴幽萤这异象,他一直怀疑是无常死主充当心脏才带来的,即便还存在,普通花草树木或许承受不住。
因此这次,他选择了最有生命力的物件—他自己,以及佛法高超的静音来为他护法顺便提供生命力,让天衍石直接在他体内生效。
最多不行直接让她们帮忙掏出来就是,反正只要别把心脏掏碎了,应该都能救的回来。
静音注意到顾曜的气息突然变得不稳定,知道时候到了,大吼一声:“好你个狗男人,居然还想要娶几十个女子,还不答应让我徒儿做大?老娘这就把你烧成灰!”
她一捏手印,一抹琉璃火飘入顾曜眉心,这是要护住他的神魂,免得不小心玩脱了魂散了。
又是点起一朵白色火莲,将顾曜包裹在内,纯白的火焰舔舐着顾曜的身体,旺盛的生机源源不绝。
顾曜立刻闭目打坐,全身心感受身体内沉睡的力量。
你在哪儿,幽萤...
天衍石的寒冷从腹内散发,自内而外席卷,再次将顾曜冰封。
与上次不同,顾曜的意识却是格外清楚,似乎因为天狗食月已经苏醒了,他此刻处于近乎于内视的状态,但又有所不同—整个人好似飘在头顶三寸,被蓝光包裹,但又不是阴神出窍。
“这样的状态...啊,我想起来了,很久之前,方叔还是清水县知事时,有个奇门大师在侯家的地底用奇门术破掉奇门阵法好像也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