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是个空的:“这...是没抓住,还是被我放跑了?”
伊蝶吞吞吐吐磨磨蹭蹭不说话。
顾曜看她这模样,有些好奇,便又继续往下挖了挖,没想到这么一挖,居然挖出了一个小小的黑色瓷器碎片。
这下面有东西,顾曜来了精神,抽出劫剑当铁锹,挑飞一堆堆土,不多时,便是挖出了一堆碎瓷片。
直到挖出个大坑,再也没有其他发现后,顾曜才停手,将所有碎瓷片堆在一起,一小摞,看着模样,该是个缸。
“伊蝶姑娘,这是什么?”顾曜问道。
伊蝶脚在地上划了个几个圈,最后打定主意道:“几位随我来吧。”
说完,低着头,向着村子的方向走去。
几人跟着她,在山沟里左拐右转,最后来到个小木屋处。
这木屋被个扁平好似砖头的铜锁锁住,伊蝶又从木屋的门口下,挖出个小盒子,从里取出钥匙,打开锁,推开门道:“你们看。”
顾曜四人站在门口往里瞧,只见这不大的木屋里,摆满了黑色的水缸。
不过这些缸显然不是装水的,缸身上有着密密麻麻的指头大小的孔。
伊蝶苦笑一声道:“这些缸是我们村子祖先做的,专门用来困参王的。”
“参王?”顾曜想着刚刚那碎掉的一堆,“那个缸也是如此,它碎了,所以参王跑了?”
伊蝶点点头:“参王有平息地气,调和阴阳之能,这里变成如今这样,村民消失,也是因为参王消失不见。”
“你怎么知道?”
“刚刚犬王告诉我的。”
犬王是指那黄狗,听起来那狗的地位很高。
蝶儿听到这,有些生气:“所以你刚刚告诉我你什么都没问出来,是在骗我?”
伊蝶躬身道歉道:“蝶儿姑娘抱歉,只是参王意义重大,没能确定之前,我不敢说,来到这里确认之后,我才敢告诉你们。”
顾曜伸手放在蝶儿肩头上,示意她冷静:“那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村民们去哪里了,此前我遇到了个老叟,他大概这么高,拿着拐杖,说着奇怪的话,是不是村里的人?还有一个养猫的女人,你又知不知道?”
顾曜把疑问一股脑全部问出。
伊蝶有些灰心丧气的坐在了门槛上,脑袋垂着:“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我被那群人劫走的时候,这里还是好好的,许多事我还是刚刚问犬王才知道。”
“你知道多少?”
伊蝶想了想道:“很久之前,村子里来了一批人,他们与我们相安无事,在村子外面扎了个营地居住,一直以来都围绕着伴月湖打转,你说的那个女人,可能是他们中的一员吧。”
“至于村民们去哪了,这个我真的不知道,犬王只是告诉我,在参王消失后某一天,所有人就都消失了。”
“你说的老叟,我不能确定,我要和他见一面,他在哪儿?”伊蝶抬起头问道。
顾曜微微沉默下:“我失手杀死了他。”
“...这样啊。”伊蝶也沉默了。
“参王是自己逃脱的,还是被谁劫走的?”冷场许久后,顾曜问道。
“是那群人偷走的,”伊蝶有些咬牙切齿,狠狠道:“犬王告诉我,有一日那群人突然开始撤离,刚开始大家还没发现原因,后来才知道,这些人偷走了参王,伴月湖开始发难,不离开只会死在这里。”
“伴月湖发难?”
“是一个传说,据说这里因为有天地两件宝物存在,所以维持成了一个两仪阵法,因此才能封印住伴月湖,但一旦失衡,伴月湖里的凶神就会复苏,湖水就会成为夺魂索魄的恶鬼。”
“可是现在伴月湖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变?”
伊蝶摇摇头:“我也不知道,犬王只说是我们的祖先留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