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刺入两名毫无准备的浪人手腕处。
吃疼两声,木刀掉落。
费景庭经常与开挂的符芸昭对练,最多对付过四名日本浪人,他也吃不准自己一下子能对付多少人。但此时不是冒险的时候,能先行杀伤对方,减少接敌数量,自然是就该如此做。
又甩出两张扑克,对面的浪人终于反应过来,一声发喊,十来名浪人一拥而上。
费景庭闪开劈过来的木刀,闪身便躲在了那领头浪人的身后,手臂扼住浪人的脖子,以其为人质与借力点,双脚连环踢出,又借力旋转将领头浪人推到人堆里,这一下阻挡,让费景庭短时间内只需要面对两名浪人,其中一个家伙还掉了木刀。
费景庭欺身而上,左手一托,将刺过来的木刀举向天,矮身凑过去一拳打在浪人腹部,跟着单手撑地一记朝天脚踹在浪人下巴上,那浪人腾起来老高,落地后人事不知。
剩下一人见费景庭如此厉害,顿时有些犹豫,似乎打算等其余人腾出手来再对付费景庭。费景庭哪里肯给这厮机会?
当即欺身而上,格开浪人的拳头,三拳两脚便将其放倒。
身后,杨羽见此一咬牙,嘱咐一声:“你们等着,我去帮忙!”
始终跟在一旁的女学生忍不住开口道:“杨羽!”
“放心,我练过武术,对付一、两个浪人没问题!”说罢,杨羽一声发喊,跑动中矮身捡起落在地上的木刀,挥舞着分散七、八名浪人的注意力。
很快他便发现,过来帮忙的不止他一个人。但见一素色袄裙女子趁着浪人不备,一通小拳头便将其放倒,而后笑嘻嘻道:“景庭哥哥,这么好玩的事儿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符芸昭拍了拍褡裢:“小白白,开工啦!”
费景庭听得直冒冷汗,这丫头是打算当着浪人的面用出‘恁法:卡给布恩信诺酒茨’?
这却是费景庭想多了,对付一群浪人,哪里用得着浪费术法?
但见符芸昭欺身而上,打斗间浪人猛地惨叫一声,随即便被符芸昭用拳脚解决。那浪人倒地后,费景庭才瞧见小白蛇又迅捷无比的蹿向另一名浪人。
三人一起动手,顷刻间便将十三名浪人尽数放倒。
那符芸昭站在那儿一脸的不爽,好似还没过瘾便结束了一般。
此时,就听后方一片叫好声,接着便有学生叫道:“打死这些浪人!”
“打死他们!”
学生们,正是冲动的年纪,喊出这样的话可以理解。打死日本人没什么,暗地里偷偷打死,来个死无对证,谁也拿你没办法;可大庭广众打死日本人,那纯粹是没事儿找事儿。
还是那句话,弱国无外交!
国家积弱,闹出这样的事儿来反倒给了日本人扩大在华势力的借口;国家强盛了……那踏马哪里还会有这种事儿?
费景庭看向杨羽,杨羽果然心里有数,当下过去劝说。
“同学们,我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发出我们的声音!”
“没错!”
杨羽道:“好,说得都对。那我们岂能放着正事不做,却去做一些只能算发泄怒火,于国事无益的小事?闹出人名,正好给了日本人欺压咱们的借口。眼下是我们占理,若是杀了浪人,那可就是日本人占理啦。”
女生道:“杨羽说得对,我们不能因小失大。同学们,我们继续前进,去省衙门!”
“对!”
“口号喊起来,还我胶澳、严惩国贼!”
“还我胶澳,严惩国贼!”
游行队伍继续前行,此后再无阻拦。
冀北大经路省衙门。
三百多巡警荷枪实弹列在衙门门前,带队的还是白贞庸。
白科长负手而立,看着远处游行队伍一点点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