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这些钱实在不多。
“战兵只训练,不干活,每天三餐,经常有鱼有肉,每月实拿到手,一两银,有战另赏。”
军营包吃,那这饷银还算可以。
有人动心了。
“队长多少?”人群中有人问。
“每月四两。”
“把总呢?”
“月六两。”
“真的不克扣?”
“谁克扣谁是孙子,斩他娘的。”
“特娘的,和鞑子拼了。”有大汉站出来,看他的衣服,像是把总。
“我也干了。”又有人站出来。
然后越来越多的人站了出来。
边上把站出来的人,拉到一边,有些人看起来就是老兵油子,还有个千总大肚便便,油光粉面的,一看就不像能打仗的,都先拉到另一边再说。
等把第一批战兵分出来后,徐敷奏这边又叫:“战兵也不是你们想当就当的,若考核不合格,通不过训练,还会打回来。”
现场一片嘘声。
接着再继续。
另选囤兵,种田煮盐,包吃,同样每人每月五钱银,但囤田和煮盐的产出,都归朝廷(其实是丁毅)。
牛和种子工具,也全由朝廷。
农闲和不煮盐时,需参加训练。(就是每年抽几个月训练他们。)
马上又有人问,如果天灾收成不好,没有产量呢?
徐道:“一样发银,种多少,交多少。”
“把总多少?”有人又问。
“囤兵皆是五钱,不论品级。”
“有鱼有肉不?”
“鱼肉较少,不如战兵。”
于是好多人往囤兵去,必竟不要打仗,有些原本走到战兵的,也想去囤兵。
军官们则不想去,去了和普通兵士一模一样了。
然后再道,另选辅兵。
专门筑城,筑堡,筑房,挖坑,运货,包吃,每月银五钱,不要参加训练。
这也是,鱼肉不如战兵。
有些囤兵听听,感觉还是要多吃点鱼肉,又走回战兵行例。
这样徐敷奏他们把蓟镇三万多兵马,重新分选,先选出六千多战兵,又选出一万多囤兵,还有近一万多则为辅兵。
其间因为辅兵和囤兵不分官阶工资一样,只有少量管事都由丁毅的人马担任,很多军官没得到安置,又不愿意当战兵,多次发生骚乱,皆被徐敷奏直接斩杀,再借着训练的借口,顺势清理了一批老兵油子。
到当年年底时,蓟镇已经新组三营九千兵马,分守三屯营,永平,乐享县。
另有一万多囤兵,按登州经验,每一百人左右建一堡,在堡四周囤田,共计囤田二十万亩。
这边的田原先就是蓟镇的,但蓟镇历经总兵没有一个种田种的好的,现在到了丁毅手上,肯定会提高不少产量。
这边只种水稻,麦子和大豆,不种红薯和土豆,但每年丁毅会运来熟土豆和成品红薯干,饼给他们吃。
另这边的盐场规模没有旅顺大,除了够他们自己所用外,可以少量供给隔壁其他九边重镇。
仅蓟镇经过整偏后,丁毅新得兵马六千,囤兵辅兵数万。
蓟镇这边收支也都比较大。
朝廷虽然征饷,其实从来没有按要求能重到。
以往日经验算,最后到手有十分之一,十四万银就算成功。
而粮食全靠自己囤,因为杨嗣昌的策略就是让各九边重镇自己囤田自给自足。
假设朝廷给最终给到十四万银。
而丁毅今后一年的开支有三万五千多人的工资,粮食,合计就近六七十万两。
朝廷会一部份牛和种子,工具,但肯定不够,丁毅在这方面开支最少也要五万两。
加上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