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自己的魅力啊。
“这还让我活不活了?”张任眼睛都红了,穿着这样子睡在自己旁边可比光不溜秋更诱惑人,这还咋睡啊?
“这就是证明你爱我有多深的时候了!难道你爱我就这么肤浅?就一定要干那个事情吗?”杜筱雨光着脚丫子,直接跳上床,然后缓缓躺下来,最后还很俏皮的看了看张任。
这一句句怼的,让张任无语,第一次感觉讲那些故事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都十七岁了,当然是十七虚岁,张任欲哭无泪,看着床上准备睡觉的睡美人。
这一夜杜筱雨睡得很香,睡梦中,还会咯咯咯,笑两下,这一夜张任一夜无眠……
“起床了,臭公义!”杜筱雨一起来洗漱好,然后换上了男人的装束,以防万一啊,自己可得出规律了,自己夫君可喜欢晨练了,反正天一亮就要离开,所以换成男装得了,然后一个劲的摇晃着张任,一会儿绕脚底心,一会儿咯吱窝。
张任睁开眼,他是快天亮的时候迷迷糊糊睡着的,本来可以练功就不需要睡眠的,可是筱雨在身边,自己就舍不得了,他看着杜筱雨换上了男人的装束,有点奇怪,用这诧异的眼神看着杜筱雨。
“怎么了?不认识了?”杜筱雨算是号住了张任的脉搏了,但张任不能真正同房,这种危险动作不能常做,杜筱雨以最保险的姿态出现。
“小丫头片子!”张任心里出现了报复心态,跳起来,左手搂着杜筱雨的小蛮腰,张嘴亲了上去。
“喔!”杜筱雨手挥舞着,脸红了起来,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心底升起,突然一个念头,推开了张任,“不可以,不可以!”然后又是被咬了一口舌头,痛的“呜呜”叫,赶紧跑掉,跑到水台边,洗着脸,然后气鼓鼓的,“臭公义,臭公义,你的牙齿没刷,害的我又要刷牙了!”
张任很开心,早上起来一个吻,感觉好爽啊!而且最喜欢杜筱雨这样子了,这种逃之夭夭的样子。
当张任和杜筱雨洗漱完毕,三下敲门声,杜筱雨开的门。
“少夫人早!”张瑞走进来,看着眼睛红扑扑的张任,心里道,果然是这样,心里乐了乐,以为张任两人忙活一晚上,却不知是少主根本没睡着。
“张瑞,这箱子里还有什么啊?”杜筱雨记得张瑞昨晚送进来这么一箱,就说是衣服,然后一溜烟就跑掉了,自己也只是将第一件一试就觉得好好看,独自照镜子了,就没有看后面的了。
“少夫人,你昨晚没试过?”张瑞瞠目结舌。
“只试了一件!”
“里面还有好多件呢?”张瑞心里直叫姑奶奶。
“张瑞,其他的拿回去!”张任不开心了,这还了得,一件都那么麻烦了,这么多件!
“啊?”张瑞没有明白,这脑子怎么可能转过来。
杜筱雨冰雪聪明,马上反应过来,“别,我要的,我都要了!”杜筱雨看向箱子里,手摸了摸里面的衣物,拎起来一件,脸红了,原来衣服可以做成这样,这咋能穿啊?
杜筱雨想了想,脸更红了。
张瑞真想抽自己一耳光,大清早找不自在,来这儿干嘛,夹在中间难做人啊!
吃完早饭后,毕岚带来三份圣旨,准确来说是两份任命书,一份是张任可以晚点上任的圣旨,毕竟已经超过了点时间了,而且这份圣旨上让张任在中牟有在任期间临机决断之权,这是把守东大门的张任一个特权。
张任认真收起来,谢过圣恩后,张任带着杜筱雨、陆龟和护卫们上路,他们要赶紧去中牟,张任没回头就知道刘宏就在楼上不远的地方看着自己,旁边还有元春。
“那个男人装束,戴铁面具的就是这龙门客栈的少夫人,名字叫做杜筱雨,河东解县人!”刘宏双手在背后负立着,远远的看着张任等人,他想要的消息也很快就能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