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愿,只是自己家一直贫寒,门不当户不对!
张任盯着戏忠脸上,变化多端,“志才兄这事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吗?”
“我家和她荀家,门不当户不对啊!”戏忠说完,就再也没多说一个字。
“志才兄,我有一法,保证能娶上荀姑娘!不知可不可行?”
“哦?”戏忠眼睛一亮,但很快就明白,无功不受禄。
“志才兄,这样吧,如果成为我的县丞,你也要考教一番,等你考教好之后,再谈荀姑娘的事如何?”
戏忠坐正了,看着张任,“要不我们下一盘棋,那边空旷,我们直接在地上画,如何?”
戏忠没有棋盘,跟朋友也经常这么玩。
“志才兄妙人,不过在下这盒子最底下正好有一副!”张任在盒子下面按了一下,探出两个盒子,每个盒子里正好有一个罐子,罐子里有棋子。
戏忠感叹,此物设计如此巧妙。
张任拿出一张羊皮棋盘放置于石桌之上,戏忠两个手指夹起一枚棋子,仔细观看,棋子居然也是琉璃制作而成,三百六十一枚琉璃棋子?如此精致的棋子戏忠第一次看到。
“志才兄先!”张任示意。
戏忠也不客气,将手里的黑色棋子,放入棋盘之中,张任很快也将一枚白色棋子放置棋盘之中,两枚棋子相隔甚远。
此事戏忠已经全身心投入,早就不在意这棋子是何物所制,贵贱与否,丝毫干扰不到戏忠之心,随着深入,戏忠面上神情越来越凝重。
张任也早就没有微笑的表情,紧盯着棋盘之中的一丝一毫的变化。
一个时辰后,张任长吁一口气,面上浮出常见的笑容。
戏忠却一直盯着棋局,手里的黑子却一直放不下去,再过一炷香,戏忠将棋子往罐子里一扔,“张兄厉害,这棋力不弱于我师了!”
“志才兄承让了!”张任拱了拱手道。
戏忠盯着张任问道:“看张兄谈吐非凡,非一县令之才,世家之中也没听过张兄出如此人才,虽然英雄不问出处,但在下好奇张兄的出处!”
“在下刚从边疆调回来,原来是平城县令!”
“平城县令?”戏忠感觉在哪里听过,现在想起来张任两个字自己好像也听过。
张任微笑着看着戏忠,本来自己不出名的,但是自己手里那些说书的,早就将刘宏和自己的故事编成评书到处讲,没想起来一般就是没朝那个地方想去。
“我想起来了,原来的羽林卫张任张公义,当年雒阳城名噪一时,后来去了平城,定远保障关一役消灭鲜卑九千人,是陛下在位期间对鲜卑最大的胜利,不会就是你吧!”戏忠真没往那想,要知道以张任的功劳,一个郡守是跑不了的,居然千里迢迢跑到中牟做县令。
“呵呵,没想到兄台也知道在下!”张任并没有谦虚的意思。
“在下就没搞明白,张兄当年对虎贲比武一役,当年,在下尚小,但还是听说过,当时你的功劳必定进入了陛下眼帘,在羽林军中,天子近臣是逃不了的,为何会去边境?”
张任没接这话,倒是说了另外一桩事:“当年天子召见,问我为何第二武器使用刀,而不是剑。当时我回答:天子仗剑梳理天下,武将用刀开疆拓土,平天下之乱!天子又问,有何志向!当时我答曰:余之坟头写着:汉征夷大将军张!所以,满十五岁之年,在下以自己所有功劳换得去边疆一趟,领一军抵御外敌,幸运的是定远保障关保卫战一役,我们赢了!”
戏忠动容,心里很是佩服,早已不排斥县丞之职,要知道张任的职位可以更高,如果张任出生在世家,这些功劳足以上任一州刺史,成为大汉历史上最年轻的刺史。
“那么荀姑娘……”戏忠问最后一个问题。
张任对这事很有信心,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