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不要相遇,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那么不在河边走不就好了?这辈子张任本来就害怕沾惹其他姑娘,所以大部分躲避的很远,很远。
张任走到窗边,将杜筱雨眼中的泪水拭去,“是我不好!”
“早知道你会有其他人,那时候宁愿你不招惹我好了!”杜筱雨委屈的说道。
“不招惹你,我能招惹谁呢?何况不招惹你,你就要入杨家了!你愿意吗?”
杜筱雨白了一眼:“算了,说不过你!到了这时候你还不能给我说点好听的!”
张任请搂着杜筱雨:“如果可以,我只想和你相依到老!”
“这还差不多!”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杜筱雨眼睛一亮,睁开泪眼,“公义,这是你的作品吗?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还有那句多情自古伤离别,让人感觉到好心酸!”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张任亲了一下杜筱雨的额头,自己又情不自禁的盗用他人的作品了,不过自己更喜欢这句。
“公义,再给我做一句,就一句,我就乖乖的睡觉!”
张任捧着杜筱雨的脸,“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你消得人憔悴!”
“为我么?”
张任点了点头。
杜筱雨流着眼泪,“我不要你衣带渐宽,我不要你人憔悴!”杜筱雨抱着张任的手臂。
“好,我会经常来看你的,我有万里云,三天就可以从宛城到这里一个来回!”
“嗯!对了,万里云让我的紫电怀孕了!你们真坏!”杜筱雨撅着嘴巴,然后留着一丝笑容,闭上眼睛。
良久之后,杜筱雨有了一丝轻微的呼噜声,烛夫人轻手轻脚走进来,示意张任可以离开了,而杜秀娘跟在烛夫人身后进入房间。
张任看着杜筱雨的脸庞,在杜筱雨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房间,邢飞领着护卫十七人都在门口候着,原来的头领马也任鄠县县令了。
“邢飞,你带着十三人在此,照顾好少夫人,少夫人有闪失,我拿你是问!”
“是!”
“每天给我少夫人的消息!”
“是!”
“你四个跟我走!”张任指向四个护卫,这两个护卫是十七人里面武力最低的。
“是!”四人同时回答。
张任看了看杜筱雨的房间,不敢进去再看筱雨,怕自己舍不得离开,一狠心,牵过自己的奔月,翻上马,冒着雨朝村口而去。
马蹄远去,杜筱雨突然睁开了双眼,泪水流下,打湿了被褥,轻轻的说道:“公义,我等你回来!”
杜秀娘正好走进来听见。
“阿姐,我去叫姐夫回来!”
“不用,他有他的事,我要安心养胎,等他来接我!”
杜秀娘看着床上的姐姐,心里不知道为何,觉得极其羡慕。
长安中情镖局,张任下了马进入长安中情镖局,由于张任用的是新的面具,只有几个人见过,张任出了自己的腰牌,这是中情镖局最高等级的腰牌,“我找贾诩!”
守卫看到最高等级的腰牌,立刻进去将贾诩叫出来。
贾诩出来看到张任,也没有行礼,径直将张任引入后堂,进入密室。
“少主!”
“姐夫,这里没有外人!”
贾诩那真敢叫弟弟或者公义,这少主眉宇之间气势越来越重,威严也越来越足,这一方之主的气息日益明显。
“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