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对这所谓的千古名相改变看法,对于诸葛亮,张任印象深刻的就是前后出师表中所写的,“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琅琊诸葛世家知道不,世家和豪族的区别知道不?诸葛亮叫刘表叫姨夫知道不?卧龙岗的田地全是诸葛亮的知道不?臣本布衣这句话就说明,可能有两种,一种是自谦,另一种就是忽悠你们没商量。更何况这一世,这小子对于自己可是克星,对的,克星,就这小子,一句话,刘跑跑就把自己给杀了,不降而已嘛,黄忠不降、严颜不降的时候,你咋不杀呢?魏延降的时候你就说他张反角,谁见过反角这东西啊?打不过你,降与不降都好难办啊,降也不是不降也不是,这标准他说了算的,孟达、糜芳、傅士仁,你咋没看出有反角?重要还有一群人跟在后面不用脑子一直点头,不过,诸葛亮有庞德公这样的师傅,集仙风道骨和猥琐龌龊于一身,这也是一种本事,张任也能理解,至于这个庞统么,以后再看看!
“太守大人……”
张任突然间清醒过来,诸葛亮都被张任盯着看盯着心里发毛了。
“对不起,走神了!”张任连忙解释道。
“哦!”庞德公看这位南阳太守的目光,紧盯着自己身后的诸葛亮看,不知道为什么?
“长者来此,必有赐教,晚辈洗耳恭听!”
“太守大人过谦了,太守大人年少威震塞北!”
“那是雁门太守的功劳,小子只是蹭蹭战功而已!”
“那中牟保卫战呢?”
“黄巾乌合之众,岂能和我大汉军威相比?”
庞德公心里一阵郁闷,心里道:“那可是李家精锐啊,而且是近十倍军力,被你说成蛾贼这样的乌合之众!”
不过,这话庞德公不会说出来,他没参与此事,但他有他的路子知道,只不过,这话说不得。
“哈哈哈!郡守大人过谦了,古往今来,二十岁能坐上一郡太守,有几个?”
“这就多的去了,不说三岁哪吒可闹海,精卫可填海;就说说甘罗十二岁拜相,桑弘羊十三岁掌管了大汉天下的财务,项橐七岁为孔子师,这都是远的,当代还有呢,公义未上任之前徐璆弱冠之年为荆州刺史!未来,庞德公身后两位不知道能干出什么惊天地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