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条大鱼被刺中,张任将大鱼扔到河畔上,然后刺出第二枪,第二只大鱼被刺中,然后就是第三只,旁边徐福看的震惊不已,两眼发直,发誓一定要刺到鱼,虽然河水已经淹过肩膀,但脚上依然坚定的往河中心走去,由于看张任刺鱼,脚下一滑,摔进河里,徐福本来就不会水,掉进水里一紧张,直接呛了几口水,想喊救命却已经已经说不出口了,不知多久了,意识开始迷糊,突然间感觉到有人从水里抱起自己的身体,来人身体很结实。
张任老远就注意到徐福,当徐福落入水中,开始不在意,因为既然下水刺鱼,怎么会不会水呢?但徐福一会儿就不见了,张任将手里刺中的鱼和木棍朝岸边一扔,朝徐福的方向钻进水里,张任现在的水性不像当初,已经如鱼一般,而且在上游,顺河而下,很快就到了徐福旁边,徐福个子小,但是张任抱起徐福站起来,这河水就在脖子这,张任将徐福抗在背上,走上河岸,这一路颠簸,将徐福肚子里的水颠簸出来一些,上岸后,张任按徐福的胸部,随着徐福一大口水吐出来,徐福慢慢苏醒过来,看了看四周,天慢慢黑了起来。
“这是哪里?”明显徐福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一下子不认识四周了。
“颍水东畔!”张任趁这小子昏迷,将鱼捡回来,然后拿出刀处理这鱼。
“谢谢你救了我!”
“别客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七级浮屠?”
“那是佛教的一种说法!”
“佛教?”徐福没明白,这个时代佛教还没有广传,儒教盛行的时代。
张任手上可没有停下,很快三条鱼处理好,然后就在河滩边,挖了个洞,搭起架子。
“你能教我刺鱼么?”
“刺鱼?”张任笑道。
“我如果有这么神奇的刺鱼本领,母亲就不用饿肚子了!”
张任点了点头,这是一个乖巧的孩子。
“坐下吧,我们烤鱼吃,你跟我讲讲你家的故事!”
徐福纠结了一下,看着张任开始烤鱼,不知道为何对于张任有莫名的好感,平时也不对人将家里的情况,但是遇上救自己的大哥哥,开始讲起来自己家的事情:“好的,我家本来是长社的,家境贫寒,我打小失去了父亲,我六岁那年,也就是蛾贼起义前面一年,母亲将长社老房子卖掉了,将所有的钱都让我进入颍川书院学习,到现在已经五年!蛾贼那年,母亲带着我躲进山里,躲过那一劫!我们本来在阳翟还有间很小的房间,后来去年也卖掉了,所有的钱让我进入颍川书院,自此之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了!”
张任抬头看了看徐福,刚才中年妇人的身影就在眼前,没想到这中年妇人如此有魄力,犹如当年孟母三迁,砸锅卖铁也要让自己孩子上学,未来也可以传扬千古,说道传扬千古,为何自己没听说过?
“我母亲说,要上就要上最好的学校,砸锅卖铁也要上,至于后面的就要靠自己的成绩了!”徐福说着说着,脸一红,为自己在学校的所作所为脸红。
“你成绩优异,当然可以继续就在颍川书院!”
徐福脸上涨红,然后糯糯的说道,“实际上我成绩不怎么好!我从小好习武,想保护好妈妈,到了颍川书院,前面两年成绩还算可以,书院要求八岁的孩子开始习武健身,强壮体魄,我的师傅看中了我,我跟他行了拜师礼,练剑术两年了,师傅说,我应该很快进入三流巅峰!”
张任明白了,眼前的孩子能进入比试不是因为学问,而是武力,刚才可以看出天赋够的话,习剑三年此子剑术能进三流巅峰境,也算是天赋不错了,如果司马懿、郭嘉加此子的组合,文武双全算得上是很强劲了。
“我也没明白学院为什么让我出战,但我知道辜负了母亲的期望,特别是她虔诚跪拜的时候,我觉得我好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