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这正是最好的机会。
“主公,不可!”一个声音高喝,众人看去,说话者,正是许子远,鉴于许子远刚刚出了一个惊天妙计,田丰和沮授忍住,没有打断他的话。
许攸站了起来,朝袁绍一礼:“主公不可,王公节主动攻击雒阳,公然不顾主公和曹公的约定,这是王公节自己取死之道,放于天下,所有人也不会说是恒木公错,更何况曹公主动派人过来赔礼,送上他最心爱之物,说明他极其珍惜与主公的友谊,万万不能被他人挑起事端!”许攸也没有想清楚,田丰和沮授代表着河北谋士群,而自己却是颍川谋士群,反正跟他们对着干就对了。
“子远说的有理!”另外一个谋士站了起来,原来是郭图,郭图和许攸本是一党,马上也想明白了个中曲直,朝袁绍一礼后:“我翼州东边是青州和幽州,有死敌公孙瓒,西边是并州,那是蒙胡,那是无恶不作的外族,还有并州牧武安日,南面是曹公,四战之地,如果不和曹公合作,四方袭来,谁可以救援?所以断掉与衮州的合作,那是取死之道,我们应该和衮州维持,东取青州为第一目标,北取幽州为第二目标,河北大定,则俯视天下,不要因为天子在陈留,就一直惦着!”郭图话很毒,等于说田丰和沮授因为想迎接天子到邺城,才不顾自己一方的利益,而想着攻击衮州。
这番话将田丰和沮授口中的劝谏堵在嘴里,不然就真的为了迎接天子入邺城了,两人心里不禁懊悔。
袁绍一听,脸色一变,并没有多说什么。
“公则说的有理!”许攸感谢好友伸出来的援救之手:“至于想要回颜面,未来也可以,现在也未必不可以!”
使者脸色一变,这很明显:“两方为敌国,都不斩来使,更何况友邦!”
许攸看向使者,笑道:“我翼州要是有了正平兄,收下青州不在话下,要不正平兄就留在翼州辅佐我主如何?”
“正平?你是青州平原大贤的祢衡?”逢纪站了起来,一拱手问道。
使者正是祢衡,本来不想张扬,没想到被人看出:“好个许子远,衡见过诸位!”
袁绍当然听说过这个祢衡,于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下来:“正平到来,绍不知,望正平助我!”
祢衡一叹,知道自己走不了了,更何况自己家在青州平原,心里一叹:“好吧!”
陈留,州牧府,曹操坐在尊位之上,自己版图虽然不大,却有衮州、梁国和鲁国这人口密集的地方,天下膏腴之地,但天下郡县中,除了刚崛起的汉中郡,河南之地就是汝南和南阳二郡,然后就是陈王刘宠所在的陈国,只是刘宠是皇室,而且部众十余万,曹操和袁术暂时都没有敢将心思放在刘宠身上。
曹操听到恒木公杀了王匡,头都疼了,王匡和袁绍可是好友,但自己交不出恒木公,不过很快张任派人来,送上倚天剑,和两千匹上等好马,还有增加了一些粮草,同时郭嘉建议自己将祢衡那个刺儿头送到袁绍那边去,再送了一些金钱打点郭图,从邺城传来消息,袁绍应该不会跟自己反目了,而祢衡也被留下了,这一举多得。
“益州送来一批粮草,虽然不多,只能支持五万人一年的粮草,但是也的的确确让我们压力聚减,听说第二批已经在准备了,他们现在建一座城市,还有一座城市重建,也是极其需要人力和物力,第二批粮草准备好了之后,需要我们自取,地址是下邳城!”荀彧将新来的信息说给曹操听。
“下邳城?”曹操很奇怪。
“据说下邳城鲁家都搬到益州去了,留下的很多粮草,路途遥远,不好搬运,而且东边没有人手!”
“这张公义居然把鲁家忽悠过去了,那可是富得流油的!”曹操眯着眼睛,这几个非世家,却是富得流油的豪族,曹操也是在打主意,但不能强来,这鲁家居然被张任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