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这可是一项“大工程”,最起码也需要1个小时的时间。
现在已经是凌晨11点,也就是说维尔尼亚需要工作到12点多才能睡去。
“我跟你一起吧!”热罗姆.波拿巴对维尔尼亚说道。
“那怎么行!”维尔尼亚摇了摇头回应道。
“为什么不可以呢?”热罗姆.波拿巴反问一句,“难道就因为我是皇帝吗?”
“嗯!”维尔尼亚点了点头回答道。
“那我现在不是皇帝!我是热罗姆.波拿巴,这样应该可以了吧!”热罗姆.波拿巴眨了眨眼睛,温柔地说道。
拗不过热罗姆.波拿巴的维尔尼亚只好同意,两人手牵着手一人提着一盏煤油灯巡视病房。
在这些被检查的病房中的绝大多数的士兵与军官都陷入了沉睡,只有少数士兵依旧还没有休息,当他们看到热罗姆.波拿巴的时候,下意识将他当做医院的医生。
所有病床巡视一遍的热罗姆.波拿巴与维尔尼亚一同来到了她的卧室,整个房间比她在巴黎时期简陋了许多,一张床、一个书桌、一盏煤油灯,还有堆积如山的病历资料、病人信息……他们组成了这个房间的全部。
“你就是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