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一样,它们如齿轮般一环扣着一环,精密、交错、运作,直到将某台宏伟的机器发动。
耳边传来机械轰鸣的幻听,耐萨尼尔知道,那台罪恶的机器已经开动了起来。
“如果……如果这一切都是阴谋的一部分,”耐萨尼尔喃喃道,“那我们的牺牲又算是什么呢?”
血腥的秘密战争只是一场作秀,一场为了掩盖真正目的的装腔作势。
耐萨尼尔想起了她,她当时是否知道这样的计划呢?如果她知道的话,她又该是以何种的心情迎接死亡呢?
强烈的情绪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乃至令耐萨尼尔产生了生理反应,胃部翻江倒海,心脏传来隐隐的锐痛,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过了,按理说以太化的躯体应当完全阻断这样的异感才对。
仰起头,耐萨尼尔所祈求的神明终于予以回应。
血肉的躯壳展开,一片猩红之中,她的身影出现了,与此同时那四张排列起来的面具也在此时展开,枝条之上所延伸的无数面具也泛起了微光。
像是有千万人向耐萨尼尔低语般。
他们一同说道。
“条例一,团结。”